齊海鷹像一隻死狗一樣地趴在地上,感覺到生命的征兆在體內緩緩的流逝。
他不覺得痛,隻是感覺到一陣深深的疲憊,現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閉上眼睛,安靜的睡去。
突然,他的眼睛猛然睜大,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抖掉身上的稻草,試圖可以讓自己重新站起來,哪怕,可以地上爬行。
掙紮著,掙紮著,齊海鷹的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我齊鷹,一定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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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前,八極門齊海鷹的住處。
此時齊海鷹手裏拿著一封信,正搖頭晃腦的在屋子裏來回踱步。
信上的內容海鷹已經爛熟於心。
“師弟,幾日前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師姐明白。若是師弟敢以真心相對,下午三點,我在房中等你。
——田小枝”
海鷹三日前給了師姐田小枝一封信,大意表達了這幾年他對師姐的愛慕之情,當時師姐的臉色很不好看,沒想到今日師姐竟然親手給了海鷹這樣的回信。
去,不去?去,不去?
海鷹已經如此捉摸了一個多小時了,眼看時間就要到下午三點,他的心裏更是焦慮。
終於,齊海鷹狠狠一拍桌子,大喊一聲:
“怕什麼,大不了失敗了被同門笑話一頓,告白嗎,又死不了人!”
接著把師姐的信往桌子上一扔,推門走了出去。
吱——
房門輕輕地推開,齊海鷹沒聽見聲音,向房中喊道:
“師姐,師姐在嗎?”
“是海鷹師弟來了嗎,我可等你好久了!”
海鷹向裏瞧,隻見師姐田小枝正坐在梳妝台前,背對著他,一把梳子梳理著她長長的秀發。今日師姐穿的似乎有些特別,沒有穿門派服飾,而是一件白色的漏肩背心,下身穿著一跳剛剛沒過大腿根的牛仔褲,光從背麵看,齊海鷹的心裏就頗有悸動。
這時田小枝緩緩轉過身,看向海鷹,然後衝他露出甜甜一笑。齊海鷹此刻從沒見過師姐有這麼好看,竟不自覺有些看呆了。
“海鷹,還不過來。”
“是,師姐!”
齊海鷹走到她身邊,田小枝問了一句:“師姐今天好看嗎?”
“好看。師姐比電視裏那些明星都好看!”
“專門為你化妝的,喜歡嗎?”
“嗯。”海鷹深深的點了點頭。
“看你這傻樣,嗬嗬。”田小枝捂著嘴笑了,然後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說:
“渴了吧,喝口水,喝完師姐有話和你說。”
齊海鷹想都沒想,接過水杯一口喝了下去。
奇怪,今天這水怎麼味道這麼怪。他咂咂嘴,竟然還有些甜。
瞎琢磨什麼,沒準是農夫山泉呢!
齊海鷹隨田小枝來到床邊,隻見田小枝握住了他的手,說:
“海鷹,其實這幾年,我一直明白你的心意,並且我也......”
田小枝此時滿目含春,臉上說不盡的柔情,齊海鷹看著她的臉,隻感覺胸口都一團邪火在燃燒,整個身體都變得火熱的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
“海鷹,看你熱的,臉都紅了,快被衣服脫了!”
齊海鷹隻覺得胸口的邪火越來越旺,此時看向田小枝的目光也有些改變,他不在看向田小枝的臉,而是盯著她那高聳的胸口,隻感覺喉嚨裏一陣幹燥。
“海鷹,海鷹你怎麼了,你的臉越來越紅了,是不是發燒了?”
師姐看著齊海鷹,一邊問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
“師姐,我想要你!”
不知怎的,齊海鷹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並且說完之後,他像一隻看到獵物的狼一樣,一把將田小枝撲在床上,用嘴不斷親吻著田小枝的臉,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不斷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