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寶馬開出巷子後趙影驅車在奧林匹克大酒店的地下車庫裏躲了半個多小時,當然,那些看車庫的保安在趙影下車後都已經被他打暈。要不,以他那輛寶馬的形象保安會不會讓他停還是個問題。
趙影驅車回到李璿那個別墅小區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沒有別墅鑰匙的他隻好再次爬上李璿房間外的陽台,已經被血水浸濕的運動鞋在別墅裏牆上留下一排觸目驚心的紅色鞋印。趙影用詭烏在門縫裏撥弄了幾下輕鬆的進入了李璿的房間。
趙影走到李璿的床邊,床上的李璿側躺著朝著他,被單掉在地上。床上的李璿一手壓在身下,一手卻是按在胸部上。
見到這樣的情景,本想要回房間盡快處理傷口的趙影定住了。雖然,李璿是個女同,整天西裝革履{男式的},但是,麵對身著睡衣,露出這樣姿態的李璿,趙影不得不說她很美,一中中性中流露出的自然美。如果硬要在她身上找缺點的話就是李璿那個寸板頭,頭發實在短的讓人汗顏。
“軒,不要不要我,不要。”
突然,熟睡的李璿大叫了一聲,把正在欣賞睡美人圖的趙影嚇了一跳。他看來一眼李璿的臉,見她嘴裏還在念叨,頭在微搖,隻是眼睛沒有睜開,趙影知道她是在說夢話時鬆了口氣。
“我恨你,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爸,你不能為了家族而犧牲我……”李璿毫無語言組織的說著夢話,身體微動。
突然,趙影想起以前在某本閑書裏看見過一段關於夢囈的描述與治療,一麵有這麼一句“個別人說夢話時,別人插話他會與人對答”。
趙影也就抱著試試的態度問道:“軒是誰?”
“軒是我大學的男朋友。”睡夢中的李璿回答道。
“真的可以。”趙影在心裏道。又問李璿道:“男的女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問出這個問題,可能是好奇她大學的時候是不是女同吧。
“男的。”
“我靠,她大學的時候還正常的。”趙影在心裏道。
“他為什麼要離開你。”趙影好奇道。
“我拒絕和他發生性關係。”
“為什麼?”趙影好奇道。好奇心就像貓抓一樣,讓趙影心裏癢癢的。
“婚前性行為讓我接受不了。”
“為什麼?”
“維持婚姻的是感情,而不是性。”
“那你喜歡他嗎?”
“喜歡。”
“現在呢?”
“恨他。”
“你為什麼會變成同性戀?”趙影問出了一個一直想知道的問題。
“大學的失戀讓我對男人心灰意冷,也讓我知道那些山盟海誓,海枯石爛的誓言隻不過是他們為了追求你時說的花言巧語。在事實麵前都顯得那樣的蒼白,那隻不過是空中樓閣,海市蜃樓罷了。可恨的男人,虛情假意的男人該千刀萬剮。不久前,家族陷入困境的時候,李昊為了家族的利益盡然犧牲我和蕭家聯姻,我對男人失望透頂,這世界上沒有一個好男人。女人在男人的眼中隻不過是玩物與維護利益的籌碼罷了。”李璿的眼皮動了動,隻是若有所思的趙影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