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是誰,這是哪裏?”清晨,一間裝飾簡單的房間內一個橙發青年硬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強烈的暈眩感讓他完全無法集中精神...
“新來的,起床幹活了!”就在青年晃動著腦袋的時候房門外傳來了一道不耐煩的聲音。
“來...來了”憑借著本能又或說是漿糊一般的腦海中勉強存在的一點清明讓青年翻身下床,三兩下套上了一件貌似十分像是嘍囉穿的衣服,然後順手拿上了床頭擺放著的一把太刀後便打開了房門,目前是一個穿著與青年剛剛換上的衣服相同的人,就姑且稱為嘍囉甲吧。
“呦,這衣服還挺適合你的,趕緊跟上,換崗時間快到了”嘍囉甲先是調侃了下青年的穿著隨後又催促了一聲,轉身朝一個方向小跑而去。
“嗯...啊,沒有早餐嗎?”快步跟上嘍囉甲的青年長長嘴似乎想要詢問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白天後憋出了怎麼一句。
“有的啊,但起這麼遲再去吃早飯肯定就遲到了,就餓著吧你”嘍囉甲看了一眼青年,撇了撇嘴,似乎對“賴床”的青年很是鄙視。
“哦”實在問不出“我叫什麼名字”之類問題的青年輕輕哦了一聲,便默不作聲的隨著嘍囉甲繼續前行著,直到來到一個高高的大門前青年才知道自己跟著嘍囉甲是去幹嘛的——看門!當海賊當到門神也算是頭一份了。
“呦,一戶!”就在青年站在大門口無聊的四處張望時,他的背後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啊,你好你好”看著眼前的瘦高中年人青年心中泛起了一股的熟悉感。
“看你這樣子傷勢應該好的差不多了,放心吧以你的本事等過段時間團長氣消了就會讓你出海冒險的!”瘦高中年人熟絡的拍這青年的肩膀說到。
“是...是嗎?”極力回想之下,青年漸漸想起了什麼,自己似乎是叫黑崎一護,來這個海賊團是為了出海冒險,而麵前這人應該是叫阿骨綽號瘦蛇...雖然回憶起了一些事情但心中總是感覺有一些怪怪的,大概是沒有更早之前的記憶吧。
“好了,看門也是一份重要的工作,好好幹”見一戶愣愣的樣子,阿骨似乎想到了什麼,帶著一絲憐憫的看了一眼一戶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所以我是因為惹火了團長,然後被打到失憶嗎?話說我根本連團長的樣子都忘了啊!”一戶的心中無限吐槽。
不得不說看門的工作是極度無聊的,就這樣無聊的站了三天港後,一戶至於被團長派人叫了過去。
“小子,知道錯了沒有。”剛一進門,一道似乎可以將人耳膜震破的聲音響了起來,但奇怪的是這道聲音沒有一點咆哮出來的感覺,似乎就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話,但音量卻高的嚇人。
“...”一戶揉了揉發疼的耳朵,並沒有回話。
“做為我的小弟,永遠不能以任何理由與我頂嘴知道嗎?”巨大的聲音再次響起,同時一戶也看清楚了聲音的主人——一個高達三米渾身肌肉虯結,黑而濃密的絡腮胡與長長的同樣漆黑的頭發連在一起,看起來就像獅鬃一般。
“明白了”一戶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在看到這人的一瞬間一戶腦中便閃過了許多的資料...“狂獅”鐵戰,“草原”海賊團的團長身價高達三億貝裏,能力是“吼吼”果實,可以通過咆哮形成強烈的衝擊波,其衝擊力可輕易的讓人腦震蕩(不要問為什麼對威力知道的這麼清楚...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