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是你技遜一籌,隻有自個兒的拚搏才行!我不會出手助你……練舞時,我從來不會可憐沒有本事的舞者!尤其是芭蕾界的沒本事舞者!”白若猛地又從床上一躍而起,一雙大眼睛盯著前方,好似晃過神來……不能再等了,要靠自個兒,隻有靠自個兒的加緊練習才行!我不會輕易認輸的……
她緊閉雙眼,將自個兒映襯在皎潔的月色,輕輕的、將身軀上的衣服全部脫掉,不著寸縷……她躺在柔軟的地毯上,緊密的貼合……體會著《梁祝》,對於世俗的婚姻觀,相愛的兩人的無能為力……她的眼前,慢慢的回想,下午皇甫雪影跳舞的動作……
陰冷寒驍,赤裸裸的拍打在在她潔白的身體上……用心體會著……
白若擦擦一臉的汗水,好像還沉醉於舞蹈裏,難以自拔……深有感觸,就是這種感覺……
她看看時間,一點了!再試試電話能不能打通!
聽懂中傳來“致愛麗絲的鋼琴曲……”,啊!總算接通了!功夫不負有心人,白若無比的期望,他的嗓音,從某個地方的地方飄來……
“喂……誰呀?”矯情、嬌裏嬌氣的女的音色傳來,不滿意的的講著。
刹那間,白若有些神思縹緲,她咬咬牙問道:“淩肅驍在嗎,讓他接聽電話……”
“肅驍呀?他正在洗漱,你哪位!我奉勸你,夜深人靜的,你有病那,瞎搞,打擾人睡覺……一群不要臉的……”
那女人,忽然犀利起來,聽筒中好像傳來……稀裏嘩啦的洗澡聲……
“嘟……嘟……嘟…………”
話筒中傳來一陣的掛機聲,電話被那女的掛了……白若虛弱樣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盯著天花板。我是他的誰?一個玩偶,抑或是一個他的心上人替代者?我隻過是一個閑暇時分供他消遣娛樂的女人,為他暖床的工具……我與他之間的交易,那他和其他女的之間的交易呢,該有多少啊?
拉到,做好自個兒的本職工作,打消一切異想天開的幻想。他和你,很簡單的雇主與雇員關係!白若,你真傻!一個癱子!長得帥又怎麼樣,就算有才華不過還是個癱子,對!隻不過一個死癱子,性格冷漠怪異的死癱子!花心大蘿卜,一個殘廢,還在外麵找女人……
她一時間埋怨自個兒,一時間痛恨淩肅驍,一時間為舞蹈競賽的事情愁眉苦臉,思緒萬千,心亂如麻……
“拉拉拉拉拉拉拉……”的聲音,將正趴在思緒萬千的白若猛然一驚。她傻愣幾秒,緩緩抓起床腦袋的聽筒……
“喂……”淩肅驍富有磁性的嗓音,從聽筒中傳來……白若咬著嘴巴,默默不語,抑鬱的心情,空落落的感覺……
“你剛才打電話給我了?”淩肅驍問道。
“哦!”白若低低答應一句。
“有事嗎?”他的嗓音,聽起來陌生又遙不可及。
“沒有!”白若忽然感受到他很像一個不認識的人,觸及不到的陌生感。本來跟他述說的舞蹈比賽困境,忽然沒有想象他提及的欲望。說了也白搭,自個兒對他而言如此的渺小至極……
他頓了頓,好像在猶豫講著什麼,接著講著:“剛才是我在新西蘭的朋友接的電話!”
“哦!……”白若茫然的答了一聲,淚水悄無聲息的順著麵龐流下。不管她是誰,與我何關,你有資本去外麵找女人。
“她和你講了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