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炎熱的夏季逐漸退去。京華市的河灘上,一座石橋跨立在河岸兩旁,上麵霓虹燈閃爍,幾個大字刻在石橋中央,古樸自然,又不失現代都市中的青春活力。
“二十年前在昆侖山脈,那兒爆發出一場驚天大戰,那場戰鬥使天地失色,日月黯然……最後傳承千年的陳家從昆侖天脈中消失了,昆侖天脈崩塌,終極失蹤,隻有那個嬰兒活了下來。”
陳洲臉色慵懶,拿起酒杯,金色的液體在霓虹燈的照耀下流轉光輝,他簡單的仰頭,棱角分明的臉龐邪魅一笑,優雅又不失狂野,仿佛他不是在地攤喝啤酒吹牛逼,而是在一所頂級酒店裏高談論闊。
“講完了?”坐在陳洲前麵的女孩兒挑了挑眉,盈盈大眼裏滿是古靈精怪的笑意,她一口氣灌下大杯啤酒,小臉因此多出幾絲酒紅,搖頭晃腦的站了起來,伸出嫩白的小手在陳洲的肩上狠狠拍下,故作豪爽的說道:“大叔,你這已經不是在吹牛逼了,是YY,禦劍飛天,終極大戰,腦子裏都是一些什麼哦。”
陳洲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女孩兒說自己,潔白修長的手把玩著酒杯,眼神時不時瞄向古橋,時不時瞄向女孩兒的胸部,那兒像有兩朵花蕾般,微微鼓起,女孩兒看起十五六歲,身材卻有模有樣,凹凸有致。
“這個世界本來就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像今天會有這麼漂亮的小妹妹坐在這和我喝酒一樣。”
女孩兒舉止不凡,身上穿著一件淺紫色的T恤,緊致的牛仔褲將一雙玉腿包裹,穿著看起來簡單,但陳洲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凡,這布料,來自意大利純手工製作,再由歐洲的一位國際大師親手製造,這看似簡單的衣服,至少要十萬大洋。
“咯咯咯,大叔往哪看呢。”
女孩兒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前俯後仰,結果不小心摔了下去,順帶著把她身前的酒杯打翻,金色的液體全倒在衣服上。
女孩子明顯不在意自己的衣服,大眼睛嘰裏咕嚕的轉了起來,嘴角淺淺一笑,露出可愛的酒窩,說道:“哎呀,我摔倒了,要大叔親親才能起來。”
她把眼前這位大叔的故事當笑話聽,偷偷的看著陳洲的眼睛,開起了玩笑。
那是雙什麼樣的眼睛,在霓虹燈的閃爍下,染上淡淡的金色,時而通徹明亮,時而飽經滄桑,很是神秘。
陳洲臉龐發紅的看著女孩兒,在酒水的浸染下,女孩兒身姿有種朦朧的美感。
“咿呀,大叔快過來,沒有親親人家是起不來的。”
女孩子又對著陳洲拋了個媚眼,女孩兒正是青澀的年紀,這個媚眼恰到好處,清純中帶著絲絲嫵媚。
陳洲苦笑的搖了搖頭,咕咚的灌下啤酒,將心中邪惡的小火苗澆滅後走到女孩兒麵前,低頭淺淺的向著女孩兒額頭親去。
突如其來的親吻,帶著股至陽至剛又有點醉人的酒氣,本來隻是開玩笑的女孩兒眼睛變得有些迷離。
淺淺的一吻,世界就仿佛定格了般,隻剩下少女心像小鹿一樣撲通撲通的跳動。
“大叔,我們可以去玩些大人玩的遊戲。”
女孩兒在陳洲的耳旁吹了口氣,猩紅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唇,媚眼如絲。
“人小鬼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大的地方大。”陳洲搖了搖頭,女孩兒肆無忌憚的挑逗,明顯是酒後亂性,陳洲可不會隨著她胡來,狠狠的敲了下女孩兒的腦袋,坐到了對麵。
隨著陳洲的敲打,女孩兒清醒了不少,想起自己剛才的想法,臉色難免發紅起來,但在酒紅的掩蓋下,沒人看出來,她笑嘻嘻的坐了起來,說道:“大叔,你這句話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誇我年齡小,胸很大呢。”
一言不合就開車,女孩兒明顯是老司機,陳洲剛才被女孩兒狠狠的調戲,此時也想扳回局麵,他看了看女孩兒渾圓的屁.股:“不止是胸,還有屁.股。”
女孩兒不失老司機本色,臉不紅心不亂,她學著陳洲的樣子,看了看他下麵,吐了口氣:“你該大的地方也很大呢。”
媽蛋,這女孩兒有毒。狠狠的刮了女孩兒一眼,陳洲敗下陣來:“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去了。”
女孩兒是陳洲在網上認識的女孩,相聊甚歡,索性就約了今晚出來。
“咿呀,大叔,你是不是剛好知道我媽不在家,這時候要我回去,不會是想把我那啥吧。”女孩兒假裝很羞澀的看著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