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聲令下,後麵的人就開始往上衝。
對龍海來說,這些衝上來的人,無非就是三拳兩腳的問題,眨眼之間就躺了一地。
都打成這樣了,酒吧也別想繼續的歌舞歡笑了,那些客人嚇得全都跑出酒吧,當然了,有些人根本不害怕,可這會跑出去的話,他們就不用花錢了,這便宜,憑啥不要啊?
老板也顧不上這些了,像他們這些矮騾子,看上去什麼都不怕,可遇到龍海這種能打的,能嚇出他們的稀屎。龍海擺明了,就是來砸場子的,武力無法解決龍海,老板就開始玩語言了。
“如果我有什麼地方招惹你了,您盡管直說,大家在南都混,都為了能吃的好點,用不著你幹我,我幹你的!”
龍海拽了把椅子,“先給我來瓶啤酒,這天兒可真特麼的熱!”
啤酒立刻送到,老板親自給龍海開了一瓶。
龍海一口就喝了多半瓶,跟著問道:“其實很簡單,你看我也不是南都人,就想在南都做點見不得光的生意,我有批貨,想進南都,跟海上的人不熟悉,你給我引薦一個!”
“就為了這個?”老板心說,你想做生意就說唄,把他的手下打這鳥樣?
“不然為了什麼?你以為我揍了你的人,就是砸你的場子?你還真沒有見過我砸場子是什麼樣?要不要我給你演示一下?”龍海故意嚇唬老板,後者立刻就慫了。
“不用演示了,這些人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早就該有個人教訓這群畜生了,您做的對,那會你說,想要個海上通道,那麼你就去淺水灣,找一個叫‘阿倫’的漁民,它能夠給你一切想要的!”
龍海連個謝字都沒有說,起身就離開了。老板捂著紅腫的臉,“你以後再也別來了!”
到了淺水灣,龍海瞬間就被這個安靜的海灣給迷住了,靜聽潮起潮落,獨看花落花開,這種意境,也隻有在這樣的環境下,才會有。
阿倫是個漁民,那隻是他對外的身份,因為他有很多條漁船,每次出海,都能帶回來很多的魚。當然,每次也能帶回來很多走私的貨物。
龍海見到阿倫的時候,他正在一條漁船上,跟其他的漁民賭錢。看他滿身的金貨,跟豪賭的舉動,相信他是漁民,都見鬼了。
而且他二百多斤的體重,也不可能是個漁民,龍海真怕他一跺腳,把船都給幹漏了。
一個手下在阿倫的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阿倫隻是抬眼看了看龍海,跟著把手裏的色子扔進碗裏。
周圍的人立刻喊了起來,色子撞在碗壁上,發出著清脆的聲音,最後慢慢的落在了碗底。阿倫對這個點數十分的不滿意,把麵前的籌碼都扔到了碗裏。
他起身走進船艙,因為他的體重,龍海感覺整艘船都在晃動。
龍海也跟著走進船艙,阿倫喝了口燒酒,麵無表情的看著龍海,“我隻是個漁民,你可以在我這裏買到魚,除此之外,買不到別的東西!”
聽了這話,龍海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