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再不行,我當場斃了你們倆個,也省得我花力氣扔出去。”老者指著呂洋和花月靈氣憤地說道。“你先來”老者指著呂洋。“我來也行,但我有個條件,否則我是不會答應的。”“你有談條件的資格嗎。”“我們在你眼中連螻蟻都算不上,是沒資格跟你談條件,要不這樣吧,我倆也不用試了,要殺要剮隨你處置.”呂洋挺了挺胸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你......”老者被氣的話都說不出來,沒想到自己會被這小子給將了一車。“好,有什麼條件你說,要求別太過份了。”老者無可奈何的說道。
“我的條件也很簡單,就是我和我媳婦(妻子)本是一體,隻要有一個能給你開啟這洞府,就放我們倆人一條生路,如果這個條件不答應,那你就盡管動手吧。”“哎呀,別掐我。”呂洋揉著胳膊,看見花月靈瞪著鳳目看著自己,“誰叫你又口無遮攔地占我便宜。”“哈哈,看不出你小子還是個情種,看你們夫妻恩愛的份上,我就破例答應你們了。”白須老者把呂洋和花月靈的小動作收入眼中,原本憤怒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你在這等我,我一定能行的。”呂洋見老者欣然答應,也不費話,鬆開花月靈的手,大步走向石台。
呂洋一滴鮮血入碗,血液在碗內高速的旋轉,片刻如鳳凰清鳴之聲從碗內傳出。白須老者聽到清鳴之聲心中大喜,三步並兩步的跑到石台邊上,向碗中望去。鳳鳴之聲過後,玉碗內的血液也慢慢地停止了旋轉,一動不動的躺在碗中。“唉,就差一點點,看來精血傳承的還是不夠呀。”老者搖著頭失望地說道。
“不用怕,上去試試,實在不行大不了一起死。”呂洋拍著花月靈的香肩鼓勵道。“嗯”花月靈知道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雖然心裏沒底,但還是爽快的向石台走去。
花月靈輕車熟路的割破中指,一滴鮮血滴入玉碗之內,靜靜的立在石台邊看著玉碗的反應。
“嗯。”老者發出詫異之聲。隻見花月靈的血液剛一入碗,玉碗發出一圈一圈血色光暈不斷地擴大,幾息時間,整個庭院都被血色光暈所籠罩,與此同時花月靈的血液與呂洋的血液在快速的融合,融合之後玉碗內才產生旋轉的光華,帶動著融合之後的血液在碗內不停的旋轉,玉碗內不停的傳出鳳鳴之聲,而且聲音越叫越響亮,越來越清徹,悅耳動人的鳳鳴之聲仿佛把人帶入了九天仙境,讓人身臨其境,讓人癡迷陶醉。
許久之後,旋轉的血液慢慢地停下來,凝聚在玉碗中心,片刻血液在玉碗底部慢慢的擴散開來,鋪滿整個碗底,傾刻間,薄薄的一層血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玉碗所吸收,此時玉碗的光芒更盛從前。“啵”的一聲響起,玉碗應聲而碎,玉碗的碎片在空中化為彩色的光芒,慢慢的聚攏在一起組成一隻五彩斑斕鳳凰在空中,又一聲清脆響亮的鳳鳴,從彩鳳嘴中發出,彩鳳伸長高貴的頭顱,展開五彩斑斕的雙翼,在庭院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撲向依依水府洞門。彩鳳撲向洞門之時,瞬間化為一縷彩色的光芒射入石門之中,片刻在石門上方,一道彩色的光芒顯露出來,延著石門上的古老花紋在不停的流轉,所過之處,花紋顯現出五彩的光芒。
“哢哢,吱吱”之聲不絕於耳,五彩光芒遍布整個石門之後,石門應聲而開。
“哈哈,終於成功了。”白須老者撫須大笑。
“前輩,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花月靈小聲諾諾地問道。“誰說讓你走了。”老者微笑著看著花月靈。“老家夥,你不會說話要禿擼扣(不算數)吧。”呂洋上前兩步指著白須老者憤憤不平的說道。花月靈見呂洋說話又口無遮攔急得蓮足輕跺暗自著急。“禿擼扣?什麼叫禿擼扣?”老者歪著腦袋尋思半天也沒弄明白。“剛剛你說我們要有一人能開啟石門就放過我們,這會不讓走,怎麼反悔了。”“哦,這麼回事,不讓你們走是有好處要給你們,你們難道不要。”老者心情大好,對呂洋的衝撞並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