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來的人群裏,我努力的飛奔著,從一個角落奔向另一個角落。你是否也在焦急的回首搜尋著,期待人群中出現某個焦急的身影。張望著,失措著,帶著驚恐跟焦急的尋找著,期待某個轉身你就會出現在我身後。我會靜靜的望著你的眼,如清泉,如暖陽,如春風,一如既往的淡定,依舊緩緩的看著我,浮著笑意。腦海裏電流劃過的暈眩,這種目光,隻屬於我,因為我是你的唯一。

又一次醒在晨裏,回到南城,這個屬於我的世界。手機裏沒有如約而至的短信叫我起床,我取消了那該死的手機報,不知為何,卻又淡淡的失落。或許是期待某個信息其實是白誌平發過來的吧!

有點迫不及待的去樓下聶醫生那裏看牙,那顆智齒已經開刀拔掉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傷口的愈合才能做大牙的牙套。我的天呀!我那顆大牙一直就空洞洞的掛在那裏,而傷口還要一個星期才可以好個差不多。

我又坐上了去鵬城的動車,對著鏡子裏的自己微笑,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前晚去沙龍燙卷了發,鏡子裏的人兒妖嬈又嫵媚。照例的艾麗在車站接我,然後我倆一起坐地鐵去竹子林找貝拉。從現在開始我有足夠的時間呆在鵬城,等待我家皇上休息了就可以翻臣妾的牌子了!

星巴克一角,貝拉慵懶的窩在沙發裏,翻著麵前的雜誌。

“寶貝兒,在幹嘛呢?”我朝她走了過去。

“哎喲!寶貝兒,換了個人兒呀!真是漂亮!”貝拉看見我,立馬站了起來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哎呦!你的大胸能不這麼挺我嗎?”我笑著來了句。

“哎呀!我也嫌這玩意兒太大,終究也是爽了別人。”貝拉坐了下來。

“哎呀呀!有人站著說話不腰疼,對了,這是我同學艾麗。”我拉了艾麗過來。

“一起坐吧!看喝點兒什麼?”貝拉說。

“我去買咖啡,你要什麼?”我問了句。

“不用了?”貝拉有點有氣無力。

“怎麼啦?”我看了看她。

“沒什麼,就是沒胃口。”她伸了個懶腰。

“有了?”我睜大眼睛,半天沒忍住笑。

“有個屁兒,人還在美國呆著呢?再想有也‘鞭長莫及’。”貝拉雙手交叉在胸前,歎了口氣。“是因為我媽。”

“你媽怎麼啦?”我有點關切。

“我媽不同意我跟石東陽在一起。她說河南人盡出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騙我的,叫我回北京跟她們戰友的兒子結婚。”貝拉來了一句,“我超級討厭那小孟,一米八十多的傻大個子,兩百多斤,十足的大胖子。”

“就是你媽媽戰友的兒子?”

“是呀!他爸是北京陸軍12894醫院的院長。”貝拉依舊歎氣。

“那石東陽怎麼辦?你跟他說了嗎?”我喝了口艾麗端過來的拿鐵。

“沒有呢!”

“跟你媽媽好好說說,你跟石東陽不是挺好的嘛!看來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呀!”我跟艾麗對視了一眼,她沒有吱聲。

“你呢?準備幹點啥?”貝拉問我。

“還不知道,先玩著。其實有點想開個服裝店,我一直以來的願望,不過不知道錢夠不夠。”我笑了。

“我們可以合夥呀!一起開一個唄!”貝拉立馬來了精神。

“你?不是要回北京了嗎?”我有點疑問。

“哎呀!鵬城這麼好,我都習慣這邊的氣候了,肯定舍不得回去了。”貝拉又劈裏啪啦地說著,剛才的憂傷仿佛已是過眼雲煙。

“那我們可以找找鋪麵看看,鵬城我不熟,你們可以看看地點先。”我笑了笑,腦海裏開始浮現出一幅畫麵。我跟白誌平在一起在小房子裏蝸居,早上我送完他出門去飛,然後又去店裏賣衣服賣的風風火火的情景。

“一會兒晚上去哪兒?”貝拉問。

“吃飯,然後去唱歌怎麼樣?反正幾個麥霸在這兒呢!”我來了句,瞟了艾麗一眼。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

跟好友在一起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晚上唱完歌,馬晉信開車來KTV這邊接我們。先送貝拉上的士走了,我跟艾麗才上了他的車。

“瑪麗,工廠有點事情來晚了,不好意思。”馬晉信一看見我們就賠起了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