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驚恐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少女無情而嗜血的紅眸,兩夫婦驚恐而絕望的慘叫聲。
“殺,全部都要死!”不理會投來驚懼的目光,少女一劍一劍虐著婦人,兩個小孩同樣被一一虐死。
殺了四個人,少女猶不解恨般,目光不斷掃來掃去,怨恨中參雜絲絲瘋狂的殺念。所有人緩緩後退,下意識不敢對上。
“不公平...”有少年一臉的絕望,做著最後的掙紮。
夏初明冷冷掃了一眼:“這是你們造下的孽,好好的名媛,被你們折磨得怨氣衝天...”
就有這時,三名老者分開人群,緩緩走過來。
“這些並非出自我們的本意,我和我的族人都被*的...”一名老者一臉的悲戚。
現在才出來,夏初明一臉的譏諷:“你們最好祈禱,那些被你們折磨,像狗一樣圈養的少女會大發慈悲,放了你們!”
這句話等於宣判了所有人的死刑,眼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有婦人哭泣,有少年絕望。
換作在場的人,如果被栓著任打任罵,欺辱而折磨,他們斷然不會就這麼放過。更不用說這些少女平所遭受的,遠比想象的還要多,還要見不得人,恥辱而卑微。
“你非要這麼苦苦相*,非得把所有人都趕上絕路才甘心?”另一老者麵含慍色,緊緊盯著。
夏初明搖了搖頭,知道對方想說什麼,默念間緩緩離地而起:“想魚死網破,你們沒那個資格!”
說著取出青衣老者的法輪,手心銀符閃閃,連刷兩下,抹除上麵的印記:“這東西你們應該熟悉,或許不知道有什麼威力,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要不試試...”
說著朝法輪緩緩注入魂力。低階法器,根本不需要祭煉,誰搶到就是誰的,更不存在什麼認主。
隨著魂力注入,法輪寒光閃閃,緩緩升空,虛漲了幾分。周邊的利齒射出道道銀芒,看得出很鋒利,斷金裁鐵。
覺出高空傳來的陣陣威壓,所有人下意識遠遠逃開,一臉的驚恐,卻又不敢就這麼跑了。因為他們知道人的腳,快不過會飛的法輪。
也生不出絲毫的反抗,先不說夏初明是一個越階殺敵的修士。隻會飛這一項,他們就知道雙方根本不在同一個層麵。
“給我們一個贖罪的機會...”有老者喉嚨發幹,呆呆地望著。
更多的人陷入呆凝狀態,人家不止會飛,還能遠程攻擊,怎麼打。按照對方剛才所說,他們的命運,將由各家被栓著的少女決定。
不用刻意去想,他們知道有什麼後果,這是一條絕路。百年來或明或暗,他們擒了不下萬名女子,無一不是豔絕一方的名媛閨秀。
所犯下的種種罪行,不管在這裏,還是出去。都是百死難辭其咎,更不是錢物所能救贖的。
夏初明想到了什麼,淡淡掃了一眼:“把所有受難的少女集中到這裏,一個時辰過後,我要全城的人不論老幼,全都站在我麵前。”
說著朝三老滿含警告地投去一眼:“敢私藏一個,不論苦難的少女,還是你們的子孫...”
會怎麼樣,夏初明沒有說,不過在場的人都聽出暗藏的隱喻。全城的人,如果少了一個,所有人將麵臨絕頂之災。換句話說,隻要不出差錯,還是有那麼一絲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