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抱起一個女人,她的身上亂啃。
而其他的女人也不放過他,柔荑小手不斷拂過他的身體,弄得他身體內的烈火燃燒得更盛。
現在身體內的炙熱的感覺已經完全焚燒掉上官新的理智。
突然,腦海中閃過一絲呼喚,“新在哥哥。”
緊接著,又一聲呼喚“新在哥哥,你的懷抱好溫暖哪!”
而眼前仿佛立著一個妙齡的少女,她巧笑嫣然,天真活潑。她雖然有些呆頭呆腦,但是卻異常可愛。
上官新在突然停下了動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發覺原來剛才的一切是幻覺。
此時神智稍微清醒一些的他冷然看著那些在他身上亂啃的女人,而身體的熱浪一浪接過一浪,越發炙熱。
他一發狠,使出他父親教給他的最強招式。
沉浸在快樂中的女人沒有想到那個男人會突然對她們出手,而且下手這麼重。
當她們跌倒在地,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血液逆流,鮮血上湧,她們有些害怕驚慌得看著走出來的那個臉色陰沉紅潮的男人。
上官新在嘴角咧出一抹輕蔑的笑容,“以往聽說過,卻沒有接觸過。不過,還真是不知羞恥,竟然給我下藥,你們以為小小的伎倆就能控製得了我嗎?”說完,從散落的衣服裏掏出一個藥瓶。
從瓶裏倒出一粒藥,服了下去。
這個可是柳黎陽姑爺爺給他們配置的,能解百毒呢。
他慢條斯理得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可是,不識好歹的老板娘卻攔住了他,臉色不好,陰沉得說道:“這位公子,我們這是供爺們享樂的,現如今你卻打傷了我們這的姑娘,還想輕易走出我們這裏嗎?”
上官新在翻了一個白眼,沒有繼續理睬她,要繞過她,向門外走去。
可是老板娘手下的打手卻盛氣淩人得攔住他。
老板娘麵露得意,“公子,我們這可是有背景的,如果得罪了我們,公子,小心命不保啊!”
直至整個樂坊被毀,老板娘此次才知道此次的的確確把一個瘟神引了進來。
翌日,上官新在來到一個酒樓。
隻聽周圍的人開始討論城東的樂坊瞬間被毀的事情。一個個人不斷唏噓,那家店可是有朝中的重臣庇護著,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人敢下這麼狠的手。
緊接著,他們又開始討論另一件的事情。
“你們聽說沒,當今最最冷麵的皇子跑出了宮。”客官甲神秘兮兮說道。
另一個人客官已有些不信,“你怎麼知道?”
“你不信?我姑姑的兒子的小姨子的相公的堂妹是宮中的女侍所說的,而且有一件特別好笑的事情。”說到這,他左右看了看,悄聲道:“皇後侍女的女兒此番進宮,每天纏著那個冷麵皇子,皇子不禁纏,可是也不能責罰她,畢竟皇後可是很喜歡此女子的。皇子沒轍了,就跑出了宮,而這名女子異常傷心,也離開了皇宮。”
“看來皇後身邊侍女的女兒大抵是個貪圖富貴的人,想突然飛上枝頭變鳳凰想瘋了,連女子的廉恥都不顧了。”
“是啊,是啊!”客官甲附和著點頭。
二人談得這個興起啊!!
但是,“嗖”得一陣陰風飄過,上官新在臉陰沉得嚇人,跑到他們的旁邊,拿劍威脅著他們,“收回你們剛才的話”。
那兩個人對望一眼,刷的狠狠拍下桌子,站了起來,大怒道:“老子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你管得著嗎?又不是說你。”
上官新在本來心裏憋著一股怒火,這時,那兩個人還一副“你算老幾”的表情。
他便什麼也不顧,狠狠打了那兩個人一頓,使得他們滿地找牙。
隻要是有人出言諷刺李靈,他絕對不會原諒。
想到這裏,他突然意識到什麼,便飛快得向皇宮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