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老者一巴掌打在錦夜的屁股上，“高手？你進了淺沫族才知道什麼是高手，在這裏把白階突破了再回去。”
“嗯。”錦夜點點頭，揉揉屁股，一臉埋怨的看著老者，“外爺爺打人好痛。”
臉上雖是嬉笑著，可是她卻想起了另一個人，那個男子也經常打她屁股，可是……錦夜眼神暗了暗，收了情緒繼續聽老人講著。
“你的天賦很不錯，學習東西又快，三日突破白階是很輕易的事情，隻是突破了白階之後還有無色，無味，無思無字三階，後才能有望突破空靈階級。”
“無色，無味，無思？”錦夜疑惑地看著老者，這跟那和尚修行有什麼區別？
“嗯，做到心懷世界，海納百川，才能有望到達空靈階。四大暗族的空靈階級得到的成果不同，淺沫族到達這一境界後便可逆天再造，萬物重生，造白骨肉紅顏。”
“就像墨染那樣？把這座城變得四季如春？”
“你聽過她的故事？”
“嗯。”
“那隻是空靈境界的一部分作用罷了。”
“一部分？”
“嗯，剩下的隻有你自己到了那境界再慢慢摸索了。”
“哦。”
黃昏時刻，彩霞將天空渲染地殷紅，候鳥南飛，在空中生生劃出幾道痕跡。
“不早了，夜兒你早生休息，明日清早起來練功。”老者撫了撫雪白胡須，轉身出了後山，這乖孫女有心事，哪怕隻是一瞬間的流露他也能捕捉到。
人生所困，無外乎情誼，權利，名譽。
這女娃怕是為情所困。
“哈哈……”老者爽朗一笑，隻空餘笑聲盤旋在後山之中。
錦夜獨坐在石凳上，遙遙望著絢爛彩霞被皎皎清月替換，那玉盤中顯現了誰的臉龐，誰的過去。
兩行清淚從臉頰滑下，緩緩滴落在那黑袍之上，暈染開來。
一人一襲黑袍坐在白玉石凳上，背影孤單，落寞。
“唉……”站在遠處的竹林下的白衣男子輕搖頭，緩緩歎出一口長氣，你，終究忘不掉他。嘴角掛著一抹自嘲的笑容，毅然轉身，帶著一身清冷月光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