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沒事吧?”錦夜趕緊轉身,扶著西陵子墨往一旁的亭子走去。
“沒事。”西陵子墨溫暖地一笑,可錦夜知道西陵子墨自己做了肉墊,把自己護著,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又怎麼會沒事。
“寒。”錦夜喚來寒,這種傷勢不趕快處理恐怕幾十天都動不了。“去拿點藥酒。”
“是,主人。”
“還有酒精,紗布,傷藥。”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背部估計已經皮開肉綻。
“是。”寒轉身飛射而出,西陵子墨坐在石凳上冷汗連連,白色的衣袍已經滲出絲絲血色。
“嘶——”錦夜撕開西陵子墨後背的衣衫,聽的西陵子墨倒吸一聲。
血色蔓延開,血珠從皮膚裏一點一點滲出,看起來甚是駭人,“你……”錦夜搖搖頭,看得那臉色蒼白的西陵子墨心裏也不禁感到擔心。
“忍不住就叫出來。”錦夜看了一眼西陵子墨便將寒拿來的東西開始消毒。
“你可記得,這句話我曾對你說過。”西陵子墨慘白地笑了笑,那是他們最初見麵的時候,他還記得錦夜手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他傷藥的時候說,忍不住就叫出來,可錦夜卻一臉風清雲淡的樣子,若不是額上的冷汗,他還以為她不會感到疼,到如今可是轉到他身上了。
“當然記得,那個時候你還帶著人皮麵具,一張平淡無色的臉卻有著宛若謫仙般的氣質,還有你那如魚一般的身法,讓我對你很是感興趣。”錦夜點點頭,那時候她便感覺到西陵子墨是個人才,誰知道是這麼一條大魚。
“嘶——”西陵子墨停止了說話,緊緊咬住牙關,承受著背部撕心裂肺的疼痛。
錦夜將西陵子墨後背的衣衫全部撕掉,整個後背沒有一塊好地方,“你後背怎麼這麼……”
西陵子墨可不會告訴錦夜,他前幾次想喚醒錦夜卻生生接了幾掌,每一次都很倒黴的用後背親吻了大地,西陵子墨真夠無奈的。
錦夜用酒精浸濕棉布,輕輕擦拭著傷口,每一下都讓西陵子墨倒吸一口冷氣,他可了解到當初錦夜所承受的痛苦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