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個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玩。”
呂歡以為師父反對他和莫緦綺有什麼密切接觸，故意說她是妖靈嚇唬他。
“哼，本尊可沒有心思給你開玩笑。她不僅是妖靈，而且修為不低，對妖氣掩飾得非常好，如果不是你現在修為突破了，本尊也發覺不了。”
血塵的語氣很嚴肅，哪裏是像開玩笑的樣子。
“啊？她……她真的是妖靈？這怎麼可能？我認識她可是很久了，而且她為人和善，心地純良，對我父親敬重愛戴，醫德醫術都沒的說啊，她們家也是醫術世家，怎麼可能是妖靈？”
呂歡雖然神色上不敢表現出太過驚愕，心裏卻是充滿了各種無法理解。
他當然不會質疑師父，隻是他怎麼也無法接受，這個他一直視為夢中情人，且看作白蓮花不可褻瀆的莫緦綺竟然是邪惡的妖靈！
莫緦綺並沒有看出呂歡心中的驚詫，而是柔然一笑說道：“從一個不學無術的人變成一個有誌青年，嗯，希望你不隻是嘴上說說，加油吧，老師他在天有靈，一定會保佑你。”
“莫老師不會是專門等著我，就為了跟我說這個吧？”
呂歡心中盡管驚濤駭浪，但是也要強裝鎮定，隻是他看莫緦綺的眼神中出現了警覺之色。
“對啊，我就是想當麵問問你，你是不是真正想要學醫上進，而不是到大學校園裏來……”
“來沾花惹草？”
呂歡用一種自嘲的語氣接過莫緦綺的話反問道。
“額……也差不多吧，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早點回去吧，回去把今天的功課認真複習一下，明天我要點你問答問題哦。”
莫緦綺又是婉兒一笑，然後長發蕩漾，轉身離去。
呂歡看著莫緦綺曼妙的背影，神色逐漸變得複雜，雖然他已經沒有從她的眼中看到以前那種對他明顯的厭惡，但是對方竟然是一個妖靈，這個事實著實讓呂歡很難接受。
“師父，她是什麼妖？是本體還是奪舍體？”呂歡用魂識問血塵。
“她是狐妖，當然不是本體，本體化形期的妖靈，實力非常恐怖。她是被九尾狐幼體奪舍了。”血塵回應道。
“九尾狐？還好，不是什麼小貓小狗，甚至是惡心的耗子，九尾狐起碼逼格比較高。她既然是妖，為何心性還如此純良？”
“妖靈也有好壞，並不是所有的妖靈都是邪惡的，有些妖靈比人類還要至純至善。當然，你還是要對她有戒備之心，畢竟你的純陽精血對妖靈誘惑太大，一旦被她發現，也難保她對你產生邪念。”
血塵語氣嚴肅地提醒道。
“嗯，知道了師父，哎，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被狐妖奪舍的，她本來的自己是生還是死？”
呂歡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問血塵。
“明知故問，一個生靈被奪舍，靈魂已死，隻不過還留著一個軀殼，靈魂卻是已經被替換了。”
師父的話讓呂歡忽然生出一種哀傷，他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莫緦綺的本人還是狐妖莫緦綺。
“老板，這個老師您以前認識？”
看呂歡望著莫緦綺離去的背影發愣，付小櫻走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