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勢還沒有複原,現在也隻不過是築基五層這個模樣,雖然在塵世之間,暫時還沒有遇到敵手,但這並不表示張棟梁是天下第一的。他也很深刻的明白,修行界的那幫所謂的名門正派們,裏麵簡直是高手如雲,甚至是金丹級別的至強者都有。
現在的安逸,都是暫時性的,並非長久而已。
所以,張棟梁決定要在凡間不斷地壯大自己的勢力,擴大影響力。隻有這樣子,才能夠麵對日後的危機。
現在的社會不再是古代了,發展的極快,有些修行者雖然擁有超強的功力,以一敵千,但是麵對了現代化的熱武器,還是毫無辦法,甚至會被打得落荒而逃。
雖然說有些至強者可以不怕槍支彈藥,但那畢竟是少數的,在張棟梁的印象中,恐怕也隻有金丹級別的大人物才可以做到吧。
隻不過像那樣子的大人物,大多數是閉關修煉當中了,根本就不會去理睬張棟梁這樣的小蝦米了。
張棟梁和一般兄弟們喝了一杯酒,而後說道:“這一頓飯,估計是老鵬和戰虎加入的之後,第一次出來聚會的吧。”
戰虎是一個比較冷酷的年輕人,不少言談,但是此刻臉上卻流露出了笑容,說道:“老大,來,我敬你一杯,希望能夠在你的麾下,混的個風生水起。”
張棟梁哈哈大笑,也隨之舉起了酒杯,說道:“要是說風生水起,估計可不能吧,我三狼幫乃是一個小幫派,比不上你跟著那個歐陽明。”
說到這裏的時候,戰虎臉上流露出了幾分的恨意,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大,你有所不知道啊,我在歐陽明的手下受盡了委屈和屈辱,這麼多年來,那人不過是將我當作是一條狗來看待吧,毫無尊嚴可言,倒不如跟著你混。”
張棟梁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跟著我,我一定會將你當兄弟,雖然難以大富大貴,你也別太嫌棄了啊,若是你有一天受不了在我三狼幫的苦楚,那麼盡管可以離開,我不會多說一句話的。”
戰虎佯怒著說道:“老大這是什麼話呀,是不是看不起我戰虎了,我戰虎其實那種貪慕於金錢的小人,兄弟相處,自然可以為你上刀山,下火海,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
張棟梁滿意地說道:“嗯,你若是真的如此,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在張棟梁心目中,似乎產生了這麼一個念頭,就是培養出一大批的高手,重新振作長青宗的威風。長青宗現在差不多已經滅亡了,若是在留在那裏,也隻有死路一條。
但是宗門的奇恥大辱,張棟梁不會忘記,時刻都銘記在心中。
眼前的這個戰虎,今天還不超過三十歲,就已經是暗勁級別的高手了,可謂是一個天才人物,這樣的天才,就算是在修行界也是極為少見的。
並且張棟梁可以感覺到,戰虎的骨骼奇特,筋脈非常的寬敞,富有任性,這樣的人若是可以等到一部極佳的功法話,那麼他日的前途必定是不可限量的,甚至還有可能成就先天境界。
張棟梁的眼眸一轉,心中似乎打定了注意,準備給予戰虎這幫小弟們一部修煉的功法。
但這絕對不是長青宗的《長生訣》,因為張棟梁的老爹,再傳授他這一部功法的時候,曾經要他立下了毒誓,絕對不能夠傳授出去。
長青宗的創派祖師,也就是張棟梁的祖先,宗門掌教的為止都是一脈相傳的。至不夠到了張棟梁這一代,時代發展迅速,思想得到了大解放,門下的有一些心懷鬼胎之人,曾覬覦《長生訣》的功法,於是便選擇了背叛。
正所謂內憂外患之下,張棟梁才會淪落到如斯地步,這也是他不想要的結果。
所以說,《長生訣》可以說是代代相傳的,傳男不傳女。
除了《長生訣》這一部無上的功法之外,長青宗的其他弟子都是修煉《龜息吐納訣》,這是內家功法,注重於養生的,但是修煉到了很深的層次,還是可以激發出人體巨大的潛能,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威力來,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不會別人所能夠想象的。
這群小弟們不知道張棟梁準備傳授他們功法,若是事先就得知了,那還不一個個地欣喜若狂起來了。
張棟梁喝了幾杯酒,又接著品嚐了這家酒店的幾款菜肴,倒也是悠哉悠哉的,十分快活逍遙,隻不過今天晚上的事情,他一直地惦記在心上,心情還是顯得有點兒沉重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大門被人給打開了,並非是用手輕輕地推開來,而是直接用腳猛地一踹。
“砰!”的一聲,音量非常巨大,倒是讓三狼嚇了一大跳,握住筷子的手都有一點兒不穩了。
三狼定了定神,放下筷子,目光往下那包廂的大門處,大吼道:“那個王八羔子,張沒長眼睛啊,難道不知道大爺我在這裏用餐嗎,****.媽.逼的,給老子滾進來。”
聲音剛剛落下,隻見門外走進來一大群的黑衣保鏢,魚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