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s敲了三更鼓,天空中開始飄起了鵝毛大雪。
聽瀾閣的後院不同於前樓的歌舞絲竹,聽瀾閣最出名的舞師嵐妤是出名的賣藝不賣身,而此時嵐妤的房門卻沒有關緊,厚厚的門簾後茜紅色的紗帳,層層疊疊,空氣中彌漫著花朵的幽香。
此時房間裏侍女撩開了西偏殿的門簾,隨著地籠的暖氣撲麵而來的是濃濃的酒氣,房間的一角坐著樂師彈琴,正中間卻立著一柄屏風,透過輕薄的紗帳,可以看見後方女孩妖嬈的身段屏風後坐著一位身段妖嬈的女子,絲竹聲聲。
一曲唱罷,一位侍女端著一壺酒進來了。
看到侍女進來,嵐妤繞了一個圈從屏風後麵轉了出來,輕輕坐在了房裏唯一一個男性的大腿上,白皙的手臂攔住攬住男人的肩膀,半露的酥胸明晃晃的在眼前晃悠,櫻花般的嘴唇湊到耳邊,“大人,再喝口酒吧!”
“好好好!”被如此美人奉承,年過半百的郎玉清眼睛樂成一條縫。
“上酒!”嵐妤一揚胳膊,本來就少的衣料也隨著上移,盈盈一握的細腰就暴露在郎玉清的眼前,嘴角揚起,笑的勾人,如果仔細看,就發現那笑意並未到眼底。
侍女跪在桌邊,雙手舉起托盤,裏麵卻隻有一杯酒!
嵐妤端過侍女奉進來的酒壺,親自斟了一杯,接了酒杯,送到郎玉清嘴前,。
郎玉清端了酒,卻沒急著喝。
嵐妤另一隻手嫵媚一笑,卻將為一一根固定頭發的簪子摘下扔到一邊抽掉了發間的簪子,如瀑黑發垂了下來,湊上去親吻郎玉清的喉結。
郎玉清自覺到了重場戲,喜滋滋的仰頭喝酒幹了那杯酒,伸出大手就要摟上嵐妤的腰肢。
然而還未動作,邊忽覺誰知一杯酒更下肚,郎玉清就覺得腹中劇痛,。
而嵐妤已經站起來轉了一圈,扯過紗帳把自己的身體遮擋拉好了衣服,臉上原本的嬌豔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白皙的小臉布滿嘲諷。
郎玉清的眼睛瞪的圓圓的,嘴裏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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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妤從侍女手裏接過酒杯,漱了漱口,將一口酒都吐在了郎玉清臉上,紅豔的嘴唇輕啟,“尚書大人,你就感謝殿下要留你全屍吧!不然現在你連骨頭都化沒了!”
而郎玉清已經聽不到了,直挺挺的身體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外麵也傳來幾聲悶哼,房門很快就被人一腳打開。
“六殿下!”嵐妤光著腳快步走了過去,仿佛見到了情郎的豆蔻少女,絲毫沒有方才冷豔的模樣。
來人一身玄色的衣衫,斜眉如鬢,狹長的眼睛,俊美的外形卻被額角的一道疤破壞,給人一種陰毒的感覺,手中握著的長劍還有血滴滴落下來。
“解決了?”掃了一眼倒地的屍體,六皇子一腳踩在了郎玉清的臉上,“老家夥,在跟我鬥!”又狠狠的撚了幾下,六皇子才覺得舒服。
收了腿,坐在了凳子上,六皇子才繼續道:“如今,本王殺了太子殿下的錢袋子,嵐妤,你說接下來怎麼辦?”
“殿下不用擔心,這毒是我剛配的,沒有人知道!”嵐妤跪坐在輕聲道,看向六皇子腳邊,看著他的眼睛裏滿是傾慕,。
為了這個計劃,她特意研製了這個毒,就是為了讓人連查都查不到,無論是她還是六皇子都會萬分安全。
“對好啊!有你,本王什麼都不用擔心。”六皇子自言自語道,伸出左手摸了摸嵐妤的臉頰,“辛苦你了!”
嵐妤像小貓一樣蹭了蹭六皇子的手心,這是她心愛的男人,她肚子裏有他的孩子,嵐妤睜開眼睛看著六皇子,想著把這消息告訴他,還沒張口,明亮的眼睛突然失去了光彩,而身後的屏風上瞬間染上一串血珠,“你?”
六皇子冷冷的看著麵前的女子,“既然是你做的,自然就要你負責了!”說罷,抽出了刺入嵐妤腹中的劍。
“你答應我的!”嵐妤臉上還帶著不肯置信。
“你是奴,娶了你,?本王的臉往哪放?”六皇子俯下身,捏著嵐妤的下巴,嘲諷道,“而且,父皇最討厭子侄荒淫,本王怎麼可能接你入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