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興,嘉興。嘉興這個最尊貴的公主稱號不應該是給我的嗎?為什麼父皇你把她給了那個賤人!”景泰公主聽見梁睿帝的話,猛地抬起頭來,嬌美的小臉上滿是嫉恨。“我才應該是嘉興公主!現在我隻是找點麻煩出口氣也不行嗎?”
“你!麗華,那不過是個稱號罷了!你從小到大,我給你的,又豈是那個稱號能得到的?她是從大渝國來和親的,那個稱號不是給她,給的是大渝國。”梁睿帝語重心長的對景泰公主解釋道。
“那個賤人隻是一個人質而已!再說了,我們大梁國兵強馬壯,就算真打起來,我們又不會輸!”景泰公主不依不饒的衝著梁睿帝喊道。
“她確實隻是個人質而已。麗華,但是現在我們大梁國還沒有準備好開戰,所以我們要穩住他們、麻痹他們。你是我們大梁國的公主,要拿出你公主的氣勢和胸襟。”看著女兒委屈的樣子,梁睿帝有些不喜。自己都解釋的這樣明白了,怎麼還是不依不饒的。
“我,”景泰公主的怒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說來說去你就是舍不得那個狐狸精!”
“冥頑不靈!”梁睿帝動了真火:“麗華,你身為公主,凡是就該以大渝的利益為先!現在我們的錢糧兵馬都不足,打,你說得輕巧!現在隻是一個封號你就這樣不依不饒的,腦子裏麵一點家國天下的想法都沒有!”
“嗚嗚嗚!”景泰公主被梁睿帝罵了一頓,兩手捂著臉,一下子就衝出禦書房。
梁睿帝伸出手想要拉住景泰公主,卻還是頹然的把手放了下來:“一個一個的,都是討債的。”
還有太子和老六,他們也,哎!天家無情親,果然是孤家寡人啊。
“陛下,景泰公主還小呢,她隻是醋了,擔心您不疼愛她了,回頭隻要殿下她想一想,就會明白陛下的苦心的。”尚德福看了看梁睿帝的臉色,勸慰道。
“隻是陛下,這個挑唆主子的奴才,該怎麼處理?”尚德福看了看跪在旁邊害怕得直發抖的太監,問道。
“把他交給嘉興公主處理吧。”梁睿帝看了他一眼,就像看一隻臭蟲。書房侍立著的禦前侍衛向梁睿帝行了一禮,正要把人拖出去,梁睿帝又改了口。
“算了,直接把人送去慎刑司。嘉興也受驚了。德福,你去傳朕的口諭,給嘉興送去一對玉如意,半斛珍珠,安撫一下她。去吧。”梁睿帝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長歎了口氣,在靠椅上坐了下來。
“陛下,奴才領旨!”尚德福一甩拂塵,俯身領命。
“西門尚服,許久不見了,不知,近來可好?”尚德福帶著幾個手裏端著各色物品的小太監,走進驛館。一進門,就看見西門尚服正在指揮仆役妝點驛館。
“陛下派我來給嘉興公主送點東西,不知殿下她現在可有閑暇?”尚德福開門見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