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了上一次的事件之後,接下來的時間裏,這些女子再也沒有出現在王府之中,嵐妤也樂得清閑,每日都在府中轉悠來轉悠去。
倒是那日並沒有在府中的宇文朔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日,嵐妤正在府中閑逛,突然從大門走進一個身形微胖的公公,隻見他氣喘籲籲的模樣,似乎是有什麼要事需要稟報。
盡管嵐妤對於公公這類人並沒有任何的好感,但也知道在這關係錯綜複雜的皇宮之中,像公公這樣的人反而是權力和消息都比較厲害的人,便立即低頭朝著這位公公深深的作了一揖。
可這名公公卻好像沒有看到這一切一樣,徑直從嵐妤的身邊走過,眼神向著其他的方向飄忽起來。
隻見這公公二話不說直接就進入了宇文朔的書房,看著這輕車熟路的模樣,嵐妤猜想這名公公的來曆一定不小。
在門外等了不算很久,宇文朔跟在這名公公的身後走出,剛一出門一雙眼就擔憂的看向了嵐妤,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一般。
不過嵐妤自認這段時間以來,自己並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自然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迎上了公公的目光,恭敬的鞠了一躬:“這位公公,不知道今日來到府中究竟有什麼事?”
那名公公甚是不滿的看了嵐妤一眼,隨即將手中的拂塵猛地一舉,一聲冷哼從他的口中傳出,轉過身看了看宇文朔,似乎並不想要同嵐妤有過多的話語接觸。
立即示意的宇文朔微微點頭,繞過公公走到兩人的中間,一雙眼中含著擔憂:“嵐妤,你可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
“沒有。”嵐妤望著宇文朔的眼睛,斬釘截鐵的說道。
聽到嵐妤的回答,那公公不由得長哼了一聲,轉過頭來不斷的打量起嵐妤來,看著看著不由得嘟囔了一句:“莫非大渝的人都是這麼不講理的不成?明明都做了那樣的事情,居然還能夠如此坦然的說出自己並沒做過的話語。”
尖聲的話語傳入嵐妤的耳中,嵐妤隻覺得心中有一隻手不停的在撓著自己,甚是鬧心。
本來這段日子以來,就因為之前那一群女子的關係,心裏本就不是很舒服。好不容易有個時間放鬆一下心情,居然又被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個公公隨意的指責自己。
心高氣傲的嵐妤不由得將目光一轉念,淩厲的看向公公,不依不饒的問道:“這位公公,這段日子以來,我可以說是連門都沒有踏出過這座府邸,真是不知道究竟做了什麼事情,居然會惹得公公你這麼嫌惡。”
嵐妤已經算是將自己的不滿使勁往自己的肚中憋回去了,臉上引出淡淡的笑意,袖中的手已經緊緊的攥起。
不想那名公公似乎並沒有看出嵐妤的情緒已經馬上就要崩壞一般,更是看都不看嵐妤一眼,便陰陽怪氣的說道:“隻是呆在這府邸之中,都能夠鬧出這麼多的事情來。若是將你給放了出去,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大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