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嵐妤將所有的事情都通通搞定之後,將門給推開,發現宇文朔竟然就站在拐角的地方,看到嵐妤之後眼神裏閃過一絲慌張,隨即用冷冰冰的話語掩飾起自己的真實情感來:“別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如果不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宴會,我是不會想和你呆在一起的。畢竟你如今還是我的妻子,如果我們不能夠一同參加宴會,恐怕會招致許多人的非議。”
每當宇文朔對著自己說假話的時候,耳根下方會特別的紅,就跟充滿了血一般。而現在就是這個樣子,嵐妤低下頭輕輕的笑出了聲,當作自己沒有發現一般說道:“我也不管你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既然來了,那就一起走吧。”
說完,嵐妤走近宇文朔的身側,用手輕輕挽起宇文朔的手臂,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似乎沒有想到嵐妤居然會如此淡定的挽住自己的手臂,宇文朔的臉色有片刻的愣怔,嘴唇微微動了動,但也沒有說些什麼,便跟著嵐妤的腳步向著宴會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兩人雖然沒有說任何的話,可嵐妤還是能夠感覺到宇文朔對自己並不是如同他此前對自己所說的那樣的感覺,於是老是故意用手肘碰碰宇文朔的身子。
當兩人走近宴會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落座,坐在左方的圖勒看到嵐妤的瞬間,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的拍起手來:“妹妹這一走就是這麼多天,也沒有給我們寫上一封家書,看來是因為大梁對你照顧的頗深,以至於你都忘記了我大渝的好了。”
剛一進門,就聽到圖勒著言辭犀利的語句,嵐妤並沒有立即理睬,而是朝著上座的大梁皇帝行了一個禮,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圖勒:“哥哥你這話可是說的有些過分了,這大渝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怎麼可能會忘記這裏的一切呢。至於這麼長的時間以來,為什麼沒有給你們寄信,隻是因為我想要謹守一個妻子和子民應盡的責任。若是我將書信寄回來,卻在半路被有心的人給調換了書信,那我豈不是什麼都洗不清了不成。”
嵐妤回答得有條有理,根本沒有留有任何縫隙給圖勒。
圖勒聽完,臉上笑容逐漸凝固了起來,卻還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道:“妹妹你也是在是太過於認真了些吧。向著我們兄妹二人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見麵,隻是跟你開個小小的玩笑罷了,你怎麼扯到這些事情上來了。”
說完,圖勒還有意無意的朝著皇上的方向瞥去。
這一細小的動作,被宇文朔完完全全看如了自己的眼中。若是一個人的心中沒有鬼,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動作,看來今日這場宴會很有可能是一場鴻門宴。
想到這裏,宇文朔拉了拉前方的嵐妤,朝著在場的人都施了一禮:“都怪王妃不會說話,這大好的宴會,居然被弄成了這個樣子。這樣吧,我替王妃喝上一杯,就當這件事情過去了如何?”
宇文朔說完,從一旁自己的位置上取過了酒壺,朝著自己的杯中就是滿滿的一杯,向著圖勒的方向立即飲下一杯。
眼看著宇文朔那杯已經見底,若是自己不采取相應的舉動,恐怕會惹怒坐在上方的大梁皇帝。雖然自己並不想就這樣與大梁皇帝和解,可在這樣的時刻裏,若是自己一意孤行顯然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