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自打水雲傾知曉了這名兒的由來,對水靈龍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根本就忘了,她從小就十分喜歡這個兄長,比任何人都要來的親近水靈龍,莫名的喜歡粘著她。
“小爺我要喝雲傾,你們是耳聾了?”水雲傾不悅的皺了皺眉,一聽說雲傾沒了,便油然的不開心,根本忽略了雲傾產量極少。
“怎麼?看不起小爺?小爺有的是錢!”水雲傾說著,把一錢袋丟在桌上,裏邊全是金葉子。
茶館裏的夥計從容迎上,麵帶笑意,說:“這位公子,不是我們看不起公子,瞧公子一身錦衣華服,氣度非凡的樣子,必是位貴人,我們也不敢怠慢啊!可是現今,真的沒有雲傾了”
水雲傾眉頭更皺了,她不再吭聲,變的十分安靜。這茶館夥計的一再說沒茶,水雲傾這才想起來雲傾是稀有的,每年產量也才沒幾斤。想來今日是她過分胡鬧了。
水雲傾歎了口氣,喃喃說:可惜啊,可惜!”她沒打算在糾纏下去,正想走,那茶館的夥計叫住了她。
“什麼事?”水雲傾回眸問道。
“公子,我家爺說了,這裏有壺雲傾給公子做賠禮,不過被爺喝了幾杯所以剩下的並不多,還望公子不要見怪!”那夥計說到,倒了杯茶放在桌子上。
水雲傾愣愣的應了聲,回到原來位置上坐下,靜靜盯著那杯茶看。良久,她才舉杯細品。一茶入口,涼意瞬即散開,甚至可以說涼到給人一種寒的感覺,可茶入胃後,卻暖了起來。口中,還餘留雲傾的茶香讓人回味。
這茶!
水雲傾雙眸一亮,仿佛發現了什麼。
就在她想再倒來一杯時,一位公子大搖大擺的走到她的麵前來,奪過那壺茶,滿眼的輕蔑,不屑,憤怒。
“夥計,你不是說沒有雲傾嗎?這是什麼?”那公子一上來便是質問。
“這位爺,是沒有了,這壺茶是我們爺房裏的,聽說這位公子要雲傾,所以才……”
“嗯?你們這是看不起小爺?小爺可是你們這縣令的嫡長子!他是個什麼東西!”那公子說著,輕蔑的瞟了水雲傾一眼,將一壺茶水牛飲入肚,他抹了抹嘴,鼻裏哼哼,道:“小爺當是什麼寶貝,雲傾也不過如此!”
這公子的舉動直接挑起了在座眾多茶客的不滿,竟然將雲傾牛飲而盡,好說不過如此?但他們卻敢怒不敢言,他們不過是小身份的人,哪敢和縣令的崽叫板?
但水雲傾並不,不論她現在有錢有勢,就算是沒有,對於這種人,她絕不會遷就!
不過一刻,在座的人都驚呆了!因為,那個身材小巧的公子竟然跟那個縣令兒子打起來!
“我呸!縣令算個什麼東西?你又是個什麼玩意兒!你給小爺我提鞋都不配!你這畜生喝雲傾還是侮辱了那茶!瞎嚷個什麼!”水雲傾是邊打邊罵,似乎沒將人打到他爹娘都不認識便不罷休。
打完了,這人也暈了,水雲傾還不忘補踢一腳,吐一口水後才罵罵咧咧的走了。
然,那縣令兒子身旁的小廝早就嚇傻了,急忙的連滾帶爬的跑回府去和縣令說事。
縣令大怒,揚言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傷他兒的人,一邊派人去抬回自家兒子,一般派人大肆搜查,卻終不得消息。
縣令看到被抬回來的兒子,嚇的愣是沒認出這是自己的種!那公子模樣叫一個慘啊,鼻青臉腫的,據說撿到他的時候還是在茶館外邊的地上。縣令是氣的發抖,就差當場沒有暈去。
然縣令根本拿拿龍鳳茶樓沒辦法,畢竟這茶館終歸沒犯什麼事,他不得動茶館,因為沒有理由。他雖然不是貪官汙吏,卻也做不到大公無私,麵對自己的家人,誰敢說自己多多少少沒有一點私心?
他,也許不是個好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