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鳴趁著休探親假的機會,從新疆特意繞道至北京,與老情人樊梅秘密私會。
擁著樊梅那如白玉絲綢般溫潤柔滑的嬌軀,在幾番銷魂蝕骨的快感之後,他竟發現心窩深處,在隱隱作痛。
那塵封已久的記憶,就如同泄洪閘門突然打開,一下子噴湧而出!
那是1990年的元旦,他還在老家縣城中學高三複讀。
年僅45歲的父親突然病逝,讓他的家庭頓遭重擊。
家裏原本就很窮,父親多年治病的醫療費,加上兄妹四個讀書的花費,家裏早已是債台高築,連父親的喪葬費都要向別人籌借。
在父親最後彌留之際,他陪在父親的身邊。眼睜睜看著與自己血脈相連的父親沒有了呼吸,自己卻無能為力,那種悲傷和刺痛,他至今都無法釋懷!
那一刻,他懂得了一個道理:有錢不一定能救命,但是沒有錢,病了就可能要喪命!
身為長子的他,想休學回家,幫媽媽減輕負擔。可又不能違背父親的遺願,隻能強忍悲痛返回學校。
複讀那年,他成績非常好,老師們都說他有衝擊清華北大的希望。
語文老師姓雲,時任常務副校長,經常把他的作文拿到其它班級上去宣讀,這對他真是莫大的鼓勵!
他父親去世後,雲校長主動幫他免掉下學期的學費,還經常叫他去家裏吃飯。
在他人生遭遇艱難和困惑的時候,雲校長就如一盞明燈,照亮他的前程!雖隻教過他一年,但堪稱恩師。
也就是這個時候,雲校長的女兒雲之燕認識了他。但因為他們在不同班級,相互之間並不熟悉。
他上她家裏吃飯的時候,相互之間很少說話。
也許因為那個時候,男女生本身就很少說話。
也許因為父母離婚事件,對她刺激很大。她好像變得很孤僻,不太愛說話。
誰也不會想到後來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連他自己都沒想到。
1990年的高考,他沒有發揮好,也許是因為心理壓力太大,也許是因為身體狀態不夠好,總之他感到有些遺憾。
但他轉念一想,也許一切都是上蒼安排吧,就算考上了清華北大,又能怎樣?反正家裏也供不起!
當時他的成績上北京二流重點大學,還是綽綽有餘。但他考慮北京生活費高,就沒選北京。
另外考慮到當時八類院校是免學費的,於是就在八類院校中,選了一家位於山東的大學。
可是事與願違,錄取通知書霍然寫著SY大學(北京),原來這家學校在北京也有校區。
他一下子就懵了,家裏哪來那麼多錢供他上學呢?
他就和母親說,幹脆不上了,幫家裏幹活。閑時還可以出去打工,賺錢替家裏還債。
好在母親三觀很正,鄭重地對他說,絕不能違背他父親的遺願。
誰說人窮誌短?他母親就是一位堅強偉大的女人,到處求人,為他籌借了上學的費用。
當他最後與母親和弟妹們道別的時候,他強忍著沒讓眼淚流下來。
因為他現在是家裏最年長的男人,肩負著支撐門庭的重任。
他是全家的希望,絕對不可以哭!
隻身一人來到學校,發現好多同學都有父親陪送,他不禁鼻子一酸。
父親在世是個很好麵子的人,而且對他寄予了厚望。要是父親還活著,上北京送兒子上學,該有多高興啊!
家庭的重大變故,過早地在他青春的臉上,刻上了滄桑的印記。
他漸漸變得孤僻和冷傲,把恩師送給他的“人隻有自己救自己”這句話當成座右銘。
內心深處常以“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來勉勵自己!
上學地點的事與願違,讓他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但他相信天無絕人之路!
也許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
如果不是一個好心的招生老師,發現他各方麵都不錯,才把他招到北京的話,他也就不會認識少婦樊媚。
再後來的一連串故事,也許都不會發生,也許他至今都會自豪地說,他是個純情專一的好男人!
來到大學才發現,女生很少,漂亮女生更少,遠不如高中,心裏隱隱覺得有點遺憾。
也許因為是工科院校的緣故吧,在美女數量這一點上,永遠都無法與文科院校相提並論。
他從小就喜歡漂亮的女生,上小學的時候就懵懵懂懂地喜歡漂亮的女老師。
當年一年級班主任,是一位來自大上海的美女知青,手把手地教他寫字畫畫。
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也許那時候,他幼小的心靈就種下了喜歡美女的種子。
他小學成績極好,年年不是班長就是學習委員。
經常趁班級工作之便,摸摸漂亮小女生白嫩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