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她眼中有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甚至為了單獨與那個男人一起去秋獵,設計把我一個人丟在府中!
她真是個可惡的女人,還是個極度沒眼光的女人!
但我心裏卻不知名的升起一股擔憂,因為身份的關係,其實我已經了解到整個南詔國即將麵臨的儲君之爭,果然不出所料,霽弦的地位真的不是表麵上那麼的穩固。
王宮之中這種事情已司空見慣,此時最不安全的便是呆在他的身邊。
想到這裏,我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結果還是晚了一步,他們已遭到了埋伏。
而在我看到她竟然在危機關頭,用她的自己嬌小的身軀衝了上去為那個男人擋箭時,我幾乎要瘋狂了,恨不得衝上去把那個男人剁成肉醬!
那麼嬌小的她怎麼受得了那樣的一箭!
這個笨的要死的女人,她對愛是那麼的癡情,癡到讓我心痛,可她的癡情卻是對另一個男人,這讓我的心更痛,痛到憤怒!
遠遠的看著那支仍在她身上尤自顫顫的箭尾時,它仿佛也在我的心口上在顫動,萬般憤怒之餘更是深深的心痛!
狂怒讓我策馬下山,橫出利劍將剛剛傷到她的那名刺客撕的粉碎,一時間血花四濺,空氣中令人惡心的血腥味仍舊掩蓋不了我心中的怒火!
憤怒,火光,劍影,直到最後沒有一點人聲,連霽弦也傷的昏迷不醒……
我俯身抱起臉色慘白的她,刺眼的血漬已將她的衣襟染紅。
她真是個笨到讓我著迷的女人,竟然在迷迷糊糊之中還在詢問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我苦澀的笑著,我怎麼會讓她死呢?我愛的女人,就隻能屬於我,我不會輕易將她讓給任何一個男人,冥王也是男人,所以,我決不會讓他奪走!
而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在我懷裏叫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該死的,她竟然以為我是霽弦!
我真想一巴掌把她摑醒,讓她看看我是誰!
直到把她與霽弦安全的送回了府,我才發現自己也已經受了傷,不想讓別人發現我受傷,隻好自己躲在房子裏療傷。
幸好從小遊走各國,總避免不了一些大傷小傷,這也讓我學會了一些簡單的傷口處理。
隻是,身上的傷我可以為自己治愈,那心上的傷口呢?
每次我想去看湮然時,都會看到太子矗在那裏,更讓我暴躁的是那個該死的女人醒來後竟然感動萬分的看著她的太子哥哥,以為是他救的她!
好吧,如何以為都已經不重要了,隻要她能醒過來,這比什麼都重要。
而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仿佛戲劇般,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當我獨自在一旁為她的蘇醒開心時,那個更可以去死的霽弦卻說要立她為妃!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此刻他連自己都無法保護,讓湮然跟在他身邊隻會將危險帶給她,這次的秋獵隻是個序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後麵還會有更大的陰謀在等著他,他卻在這個時候要立湮然為妃?
我恨絕的閉上了眼,一個讓她甘願付出生命的男人在像她示愛,哼!
其實我有想過,霽弦會不會是因為湮然的父親與姑姑在南詔皇室中的地位,所以才想利用與她結合來鞏固自己的太子位,但必定他是那個笨女人喜歡的,我無法說什麼。
嫉妒心理讓我暫時忽略了,她即將成為太子妃這樣的消息如果傳到那些不想讓霽弦上位的人的耳朵裏,會怎樣對湮然。
果然,就在她與霽弦即將大婚之前,將軍府中竟然進了刺客,那不知死活的刺客居然還給她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