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點,街邊一家大排檔中,格格不入的出現了兩個氣度不凡的男子,隻不過,五分鍾後,其中一名男子身上的貴族氣息全然不見,而另一個則是皺著眉坐在那裏。
皺著眉的男子道:“慕白,你就請我在這裏吃飯?”
嘈雜和略有些髒亂的環境讓喜歡安靜整潔的霍跡斯很不滿,要不是因為朋友在這裏,他不願意多呆一秒。
“來都來了,你就不要嫌棄地方了,東西還是挺好吃的,你要是不喜歡,看著我吃也可以。”說完,又低頭吃著剛剛夾到盤裏的東西,完全沒有剛來時的樣子,完全是一個為了吃而來的吃貨。
良久,霍跡斯無奈地看了一眼從開始嘴就沒有停過的慕白,也開始吃東西,既然來了總不能餓著回去。
他們坐的地方在最靠邊的地方,旁邊幾桌都沒有人,但是依舊可以聽見附近不斷的對話聲,霍跡斯一直皺著眉頭,而慕白則是完全不管四周的環境和自己的朋友,兩人都沒有發現異狀,所以,意外發生了……
心不在焉地吃著東西,卻不想,一隻哈士奇朝著自己撲了過來,因為嫌周圍太髒,本就是虛坐著的霍跡斯沒有防備,直接被撲倒在了地上,頭也磕在了地上,衣服被劃出好幾個口子,他甚至感覺到,這隻狗的舌頭在他的臉上舔來舔去,緩過勁來,霍跡斯抬手抓住哈士奇,用力甩開,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突來的變化讓慕白急了,趕忙上前查看霍跡斯的情況。
剛剛下班的簡喻桐本想在街邊小攤上買些吃的回家,卻不想自己的狗忽然失控,提著雞腿過來,就見霍跡斯甩開哈士一身狼狽地站起來,簡喻桐默默心疼了一下小哈,衝著霍跡斯和慕白歉意地一笑:“對不起,這附近就有家私立醫院,我帶你們去吧。”
說完,就去拉趴在地上裝死的哈士奇,抓住牽引繩想把它拉起來,小哈卻紋絲不動,生氣地拍它腦袋:“小哈,快走,我們要帶著他去看醫生。”
見小哈依舊趴著不動,簡喻桐一咬牙,惡狠狠地道:“你再不走我就告訴師兄,你不聽話,把你送回去!”
聽見這句話,剛才還裝死的哈士奇立刻站起,再次掙脫簡喻桐,帶著牽引繩跑開。
不過這次簡喻桐並不著急,叫上霍跡斯和慕白去自己停車的地方。
找到簡喻桐的車,霍跡斯和慕白就看到那隻惹事的哈士奇早就等在車旁邊了。上了車,簡喻桐遞給慕白幾疊紗布便開車抄近路趕往醫院。
“你為什麼不好好看著狗?”簡單處理一下腿上的傷口,霍跡斯皺眉問道。
他不說還好,結果他一說在前麵開車的簡喻桐就極度怨念地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悠閑地欣賞窗外風景的小哈:“我剛下班準備買吃的回家,結果它就忽然跑了,你知道我養它多不容易麼?當初就不該從師兄哪裏接手它的,每天三餐要有雞腿,而且這車也是前幾年小哈耍無賴的時候師兄買的。”
“要不是師兄每個月都資助我些油錢和雞腿錢,還讓我在他哪裏打零工,我根本養不起這祖宗好不好。”
“你知道我多想把它送回師兄哪裏去嗎?剛才給你的紗布也是,這是祖宗它看風景看膩了撕扒著玩的玩具,而且我還要親自給它拆開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