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言,唐不言,醒醒,醒醒。”嗯?我做了起來,揉了揉眼睛。白早早?我瞪著兩個大眼珠子看著她。

額,你怎麼啦?

我瞅著她道:“你怎麼穿成這樣了?還有你怎麼黑了?”嗯,不對,我回頭看了看,梁峰在拿著筆在劉慧的衣服上畫著。四周一看,同學們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我轉過頭看著白早早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認真的盯著她看著。白早早滿臉通紅,“唐不言,你瘋了嗎?”

我鬆開了她,問道:“我睡了多久?”

“四十多分鍾了,這節課是語文,你還不精神點!”我自語道:“白早早?”

“幹嘛?”她沒好氣的答道。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很奇怪!她把臉湊了過來,好奇道:“什麼夢?”

“夢裏我們都長大了,跟多年不見了。然後你有男友了,我不開心了。”

“說的什麼啊?亂糟的。”白早早不滿道。

“沒事了沒事了。”我輕聲的說著。那個夢太真實了,就像是真的經曆過一樣,每一個細節都那樣的清楚。我心裏暗道:“我竟然對白早早有意思?”怎麼可能,那是夢而已。正是期末考試時期,身邊的人陸續輟學,我想起了那個夢,竟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把不念書這個念想遠遠的拋在了腦後,我開始奮發圖強起來。都說勤能補拙,不是沒有道理。一年內我的成績直線上升,看的梁峰和白早早一愣一愣的。從那天過後我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溫柔了起來,伸手看了看手上的耐克,我撇了撇嘴。

“唐不言?”嗯。幹嘛?白早早遞給我一個本子,同學錄。我哼道:“寫它幹啥,你們女生就愛弄這些沒用的。”白早早哼道:“馬上就中考了,高中以後就不知道還能不能見麵了。這是留個紀念。”我道:“咱家就這麼大點地方,就一個高中,你告訴我見不到你了?”

“切。我高中可能不在這邊上了。”白早早低聲道。嗯?我心裏跳了一下,兩年了我和白早早一直同桌,聽她這麼一說心裏嗨真不得勁。每過一個學期就會調整一次座位,為什麼我和白早早沒換過,全是因為我自從那日以後奮發向上的結果。開始周萍找我談了幾次話,罵我給白早早帶壞了。我估計不是夠來發生變化早就給我倆串開了。那南柯一夢後我每天開始認真學習,周萍看我的眼神越來不一樣了。我就告訴她全是白早早幫我了。可白早早還好奇地問我,為啥咱倆一桌兩年了,我都煩死你了。我道:“我還煩你呢。”不過她不會知道我倆為什麼一直同桌。

我拿過同學錄翻開第一頁,刷刷寫了幾個大字。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落筆,唐不言。

“這是什麼啊?”白早早驚道。我翻了個白眼道:“沒文化。”

中考最後一天,我答完最後一題教了卷子走出教室的一刹。恍如隔世!那個夢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成績公布了,兩個中學一共三百四十五名學生。我第三十六,這個成績一出來我很自然,可別人就不這麼想了。梁峰手搭在了肩膀上,“行啊,不言,三十六名,高中不用自費了。這一年多你學習增增日上,沒想到這一下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