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小白,出生在dc縣的一個小農村裏。我爸是一個煤礦工人,我媽是一個地道的農村婦女,所以,我的家庭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我有一個姐姐,叫林曉月,我叫她曉月姐,為什麼她姓林不和我一樣姓胡呢,我不清楚,但我媽告訴我,那就是我姐姐。

我爸常年不在家,所以小時候比較皮,很能闖禍,到了我七八歲的時候,我上了一年級,我媽就去了洛陽,而留下我和曉月姐在家(把我們留給奶奶照顧)。

再回來的時候,媽媽帶回來一個胖乎乎的小孩,媽媽說,這是你弟弟。

姐姐那個時候,已經十三四歲了,很懂事,而我還是一個孩童,什麼事情也不懂,我問媽說,媽,弟弟和我一樣姓,還是和曉月姐姐一樣姓?

我不知道我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傷了曉月姐姐的心,我沒有想到我的無心之舉給曉月姐姐帶來多大的傷害。

我想那個時候姐姐忍著眼淚拍著我的腦袋笑著說,當然和你一樣姓的時候,那種心酸的心情。

對不起,我的姐姐,現在我給你道歉,你的弟弟那個時候什麼也不懂,傷了你的心,還請你原諒你可憐的弟弟吧?

媽說,你瞧你這孩子,問的是什麼話?還有曉月,你不要在意你弟弟說的話,他還小,什麼事情也不懂?

曉月姐點點頭說,媽,我都懂,白弟弟還小,不懂事,我不會多想的?

曉月姐姐這是安慰媽的話,我明明看見姐姐去河堤割草的時候自己趴在草叢裏嗚嗚的哽咽。

“姐,你哭啥?“我跟在姐姐後麵,姐姐在那哭,我奇怪的問她,我很少見曉月姐姐哭的,這個時候哭,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媽沒有說她、罵她。

她依舊嗚嗚的哽咽,我很喜歡曉月姐姐的,喜歡她的大辮子,喜歡她的大眼睛,可是看著她的大眼睛淚汪汪的,我心裏也很難受跟著哇哇的哭起來。

她看見我哭,把竹簍放到一旁,抱著安慰我說,白弟弟不哭,白弟弟不哭,媽沒有媽姐也沒有打姐,姐姐隻是想自己的爸媽了?

“什麼曉月姐姐另外的爸媽?“我哭的更加悲切,淚水汪汪,我覺得曉月姐姐又另外的爸媽,那我不也有另外的爸媽嗎?難怪現在媽隻是抱著那個弟弟,疼他,親他,很少在疼我,親我了?

媽找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偎依在河畔看著那緩緩流動的豫東,曉月姐姐給我講她的故事,我聽著她說的故事,我到現在還不怎麼明白曉月姐姐給我說的什麼事情,但那個時候,我隻記得一件事情,曉月姐姐是我的親姐姐,我喜歡她,我不喜歡媽成天疼的那個弟弟。我更覺得,因為那個弟弟,媽媽才不喜歡我和曉月姐姐。

媽看到我們的時候,我們一旁講故事,一旁丟瓦片打水漂。

媽喊我們,我們嚇得一跳,連忙把背在背後的瓦片丟在地上。媽用教訓的口吻說,“曉月你怎麼帶著弟弟來河邊呢?你不知道著危險?“

“媽,是我要來?“我吭吭捏捏的說道,這不怪曉月姐姐。

“媽,我看這邊草多,就到這兒割草!“曉月姐姐低著頭說。

“回去打板子!“媽板著臉說。

我們都露出恐懼的神情,媽會打板子,一打屁股紅一塊,賊疼賊疼的,我央求道,“媽,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