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有感情的,也總是把自己的感情流露在外,於是有了那個一提起來就想哭的人。
包括現在我坐在這兒碼字的時候,敲擊出來姥姥幾個字的時候,心在撲騰撲騰的跳,眼淚就控製不住在眼圈裏打轉,想要落下來。
我是一個敏感的人,敏感到一點情感的變化都能引起自己的眼淚不要錢的流下來,我也自然而言的想起來某個女人對我的嘲笑,她說我不像一個男人,倒有點女人的嬌氣了。
人會哭,會動感情沒什麼不好的,可女人們總不喜歡會流眼淚的男人,更不喜歡敏感的男人。
時間會磨滅一切,我和所有的人一樣,會記得一些東西,也會忘記一些東西。
隻不過我和其他人的區別就是自己還願意記得一些自己不願意忘得東西。
我應該把我的注意放到曾經的那個時候,正如卷頭所寫的那樣,鄉野愁緒我更應該寫關於鄉野的故事,寫鄉野的人。
我覺得我如同風一樣的男人,居無定所,各處漂泊,要不就不會現在在一個破爛不堪的地方碼字,過著啃蒸饃鹹菜的日子,更不會碰到邁寧,說了一套客氣的話,多年的朋友吃飯都請不起。
我感覺很是丟人,自從大學畢業後,我一直沉淪在某種記憶中難以自拔......我想我寫這本書的原因,大概也是為了緩解自己這種壓抑的感情吧?
近一段時間我讀了很多書,讀了一本又一本,感覺都是一個套路,也或許我隨手拿的書都是一個類型,讀起來也都大同小異,沒什麼區別。
好吧,我承認在那幾天發生了太多我不願意回憶的事,可我既然選擇了自己要寫這本書,就要麵對自己曾經的記憶。
有人說,人不是因為遇到一個人而改變自己,而是你內在很想改變,你會注意到那個可以改變你的人,隻有在那一刻,你的耳朵才能夠聽到遠方的呼喚。無法從焚心般的欲望解脫出來,便無法得到內心的平靜。
而我想說我的每一次改變都是因為眼淚,慢慢的我恐懼眼淚,也害怕眼淚,更是學會了自己偷偷流眼淚,眼淚就成了我這二十多年歲生命的情感過程。
那天我到姥姥家的時候,我喊著姥姥姥姥,也沒人答應,不多一會曉曉媽從屋裏出來眼圈紅紅的,她給我說,娃娃,你姥姥病了?
如果姥姥隻是發燒感冒,曉曉媽不會這幅表情告訴我的,姥姥出事了!
“姥姥病了?”我這才出去幾天,姥姥就病了,我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趕緊跑著進屋,看到姥姥躺在床上,臉色煞白,她看見我回來了,說,娃,你怎麼回來了,姥姥原本想過幾天再去接你哩?姥姥也想你了!
我聽著她的話,看著她虛弱的模樣,心裏莫名的難受,眼淚吧啦吧啦的流下來,我說姥姥,我回來看你了。
她抬起手摸著我的臉蛋說,小白長大了,知道姥姥想你了,就回來了。咳咳......
姥姥咳了一陣,曉曉媽趕緊上去輕輕拍著姥姥的後背,誰也沒有想到姥姥哇的吐了一口血,我一下子愣在那,“姥姥,姥姥,你這是怎麼了?”
姥姥病了,病到吐血。
我一下子下的癱坐到地上,看著地上那一灘血,搖著頭不敢相信!
”姥姥這是怎麼了?“
文芳把我扶起來,她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陳沉站在她身後,也是一臉沉重。
這突然的打擊,讓我手舉無措,我還是一個孩子啊,我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