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駛在路上,漸漸到了偏遠的路段,拓跋妍瞥了眼窗外,突然眉頭一皺:

“雁嬈,車停一下。”

李雁嬈正想著晚上怎麼happy呢,下意識踩了刹車。

拓跋妍降下車窗,把頭探出去看,隻見一個醉醺醺的女人正被幾個流裏流氣的男人裹挾著往夾道裏走。

她隨手摸了摸衣兜,拿出口罩戴上,對李雁嬈說:

“我去那邊看看。”

說完想了想又補充一句:“你可別跟過來,在車裏等我。”

李雁嬈也知道她這副脾氣,看到不平的事情是無法漠視的,於是點了點頭:

“注意安全。”

拓跋妍把口罩往下一拉,捧著李雁嬈的臉,嘴對嘴親了一個:“放心吧。”

說完將衛衣兜帽帶上,下車。

拓跋妍大步流星走進夾道,就聽有女聲含糊著說:“你,你幹什麼……滾開!”

被罵的男人嘿嘿笑:“不幹什麼,就跟美女你玩玩,好歹我也請了你一晚上的酒,別這麼薄情嘛。”

一陣衣服撕扯的聲音響起,夾雜著女人悶聲短促的尖叫:

“你走開,我要,回家!”

不用問拓跋妍也想得到接下來他們會‘玩’什麼,登時一股火氣上來,又往前走幾步,剛才的幾個男人正把醉女人按在牆上上下其手。

拓跋妍一把抓住最外圍那個男人半長的頭發,猛地往外一拽!

男人痛的大喊:“啊!!”

對這種敗類拓跋妍向來不會留手,拳頭重重打在男人臉上!

伴著一聲脆響,那人殺豬似的慘叫,鼻梁都被拓跋妍給打斷了,鼻血嘩嘩的噴出來,他捂著臉踉蹌後退,氣急敗壞囔囔:“草你媽的——”

拓跋妍抬腳就踹在他褲襠上!

這下斷鼻梁一聲不吭蜷縮在了地上抽搐,竟是痛的發不出聲音了。

這時候其他流氓也反應過來,黑暗中寒光一閃,有人彈開了刀具:“吃了熊心豹子膽……”

拓跋妍懶得跟他廢話,她還等著解決完這事情回家跟媳婦親熱呢,三下五除二扭斷了持刀人的手腕,沒幾下就把色厲內荏的幾人全都放倒在地,再一人下|身補一腳,這輩子別想再用那玩意兒。

她扶起癱坐在地的那個醉女人:“喂,你沒事吧?”

醉女人迷迷糊糊的瞪著眼,模樣還挺可人,眉清目秀的,看上去二十七八歲年紀,她說:

“周夢淮,你個窮教書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一聽這名字,拓跋妍頓時頭痛,這下還真不能放下這醉鬼不管了。

周夢淮,可不就是周講師的全名!再加上教書匠……八成是周講師的熟人。

扔下一地蝦米,拓跋妍扶著醉女人走出夾道,李雁嬈已經把車倒回到附近,下車接應:“解決了?”

拓跋妍歎道:“解決是解決了,這個女人……可能跟我們學校周講師認識。”

醉鬼女不知道抽什麼風,哭哭啼啼的喊:“夢淮,我錯了,我真知錯了,嗚嗚……”

李雁嬈跟拓跋妍對視一眼:

嗬,撿了個麻煩!

李雁嬈問:“怎麼辦?要不要給周講師打電話?”

拓跋妍苦笑:“我跟她不熟,沒她號碼。”

李雁嬈泄氣了:“哎,先帶她回家吧,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在街邊,多危險啊。最好她一會兒能醒酒……實在不行,就等明天,明天把她送周講師哪裏去。”

車子上路沒幾分鍾,醉鬼女就睡著了,一邊睡一邊念叨周夢淮的名字,還好沒有吐在車上或者撒酒瘋。

等到了家,拓跋妍抗沙包似的把她抗進客房,往床上一丟,醉鬼女哼哼唧唧的蠕動幾下,繼續嘮叨周夢淮的名字,跟演苦情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