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麼了?是誰的信啊?”星梒聽見靜姍的聲音趕緊把信折了起來“哦,是個老朋友,好多年了。”星梒還不打算告訴她,更不打算告訴蘇夏。
蘇夏看著窗外的夜空,幾點稀疏的星隨機的掛在天上,閃爍著光芒,好像在嘲笑蘇夏,嘲笑她的小氣,嘲笑她的命運。她忽然感覺到其實那就是星梒,星梒要離開自己了,隱隱約約的感覺,可是卻強烈了。
她開始想念在飛航的日子,朝九晚五的日子,每天都有自己的好多時間可以逛街,可以打牌,可以練跆拳道,可以為所欲為,可以釣凱子,耍帥哥,最關鍵的還有那麼多的人民幣,可是現在每天辛辛苦苦,從早忙到晚,沒有一點自己的時間,還有那麼多的人來找茬,現在星梒也開始疏遠自己了,那現在開這個店子還有什麼意義?
找晴姐回去,可是……
蘇夏痛苦的縮在床的角落裏哭泣著,無聲的哭泣,她知道,她的痛苦今晚隻屬於她,今晚沒有星梒來為她分擔。
如果時間可以停滯,如果時間可以倒回,如果一切可以重新來過,蘇夏她會和星梒好好說,可是這一切隻是幻想吧。
第二天,蘇夏起的很早,倒不如說是一直沒睡著,很早的站在自己門前,朝著往日星梒到來的方向,也許星梒隻是昨晚發下脾氣,也許今天早上他還會像往常一樣來接我,然後去吃早餐。
一輛輛車從身邊經過,隻是那輛最熟悉的奇瑞沒有來,一直沒有來。蘇夏伸手攔了輛的士,沿著不同的路朝黑店走去。
店子裏並沒有星梒,蘇夏也算是少了一件尷尬的事,一路上都在想見到星梒該怎麼做,如今沒必要了,可是星梒還會來嗎?這是偶爾的一次,還是從今天起的第一次?
蘇夏一下子沒了信心,一個早上就呆呆的坐在店子裏,眼睛看著店外,期望那個熟悉的身影能夠突然出現,然後走過來抱住她和她道歉的說自己起晚了。
“掌櫃的,都快十一點了,怎麼展堂還沒來啊?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景昆走到蘇夏身邊,輕聲問,他也看出了蘇夏的呆滯。
“啊?等等吧,他說不定有些事要做,一會會過來吧。”蘇夏隻好編個借口搪塞過去,她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她和星梒的事。
景昆沒再問下去,走到一邊去忙自己的了。
“掌櫃的,剛才惠緣的一個叫何子路的來找您過。”也不知道秋葵是怎麼想的,蘇夏的心情這麼不好,她還過來。
“他人呢?走了?說什麼了?”蘇夏才想起何子路來,大腦高速旋轉,到底是不是何子路的陰謀?先是把我喊到獵人,讓我看見星梒和另一個女孩;再到今天來找我,他是來刺探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