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的荒野,月上軒月白色的衣服染上猩紅血跡。惡心的血跡,有些微潔癖的月上軒很不滿某人趁自己不注意而隨意救人。呸,月上軒你腦仁壞掉了,淨想著不著邊的事。定是背著人一路逃亡太累出現的幻覺。對背上昏迷男子的身份不解和不安。
救下此人算是他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自己呢,反而有點自作自受,被玄通教追殺的夠嗆。救人一命,盛造七級浮屠。這事常掛嘴上,並不表示自己要行善積德。總之麻煩上身就對了。
陰森嗜血的語氣穿透荒無人煙的荒野:“把背上的人放下自行了斷或者由我們送你去天堂。”
停下疾行的腳步,月上軒警惕地望著四周傳來的聲音,心中暗自思索說話語氣怪怪的似用內力修飾過,不想讓人聽出原本的聲音。月上軒使用內力發出虛無縹緲的聲音籠罩四周荒野:“天堂高不可攀,地獄我倒想試試。”
“月上軒勸你別和玄通教做對,對你沒什麼好處。”
一團陰柔的青光浮現在荒野上,月上軒周遭空氣隨著來人的語氣漸漸冰冷凝重。“話不投機半句多,奉勸你們別打口水仗。出招吧。”
另一道粗狂男聲從後方傳來:“哎。出什麼招,我還沒出手,你們打什麼打。”來人褐色服飾,頭上挽起高馬尾。額前碎發遮住淺淺的蘭花印記。幾個跨步來到月上軒旁邊,用手輕拍月上軒背上的人:“你沒給他上藥?”
“上什麼藥,是誰說救他的,最後自己溜得比我還快。你還想打架,別給我扯後腿,我就燒高香。”月上軒無視圍在周遭的黑衣人,吐槽穿褐色衣服的男子。
穿褐色衣服的男子尷尬的笑出聲:“小月,你別給我抹黑,我還想耍耍威風。”說完,對懸在空中的青色光影道:“不管你們通玄也好通鬼也罷速速撤走。今天我不想殺人,也不想被殺。還有你化成一團光,我照樣把你的原型打出屎。”
原本僵持的場麵被褐色男子打破,頓時有種黑色喜感。
“哦。合著倒是你們在浪費口水,浪費時間。那就全殺了吧。”一聲令下,黑衣人殺向月上軒三人。月上軒閃避挪移間,還要顧全背上男子的安全。穿褐色衣服的男子使出驚雷槍,驚雷槍法行雲流水,身影疾動。一槍挑中黑衣人心髒,本以為黑衣人會死,不料卻是沒生命的傀儡。褐色男子驚訝至極:“小月,這.......”
“齊葚,我這邊不礙事。你專心對付這群黑衣傀儡。”
有了月上軒的保證,齊葚專心對付黑衣傀儡:“殺不死,也要讓你們行動遲緩。”一套驚雷槍舞的霍霍生風,槍尖挑斷一名黑衣傀儡的左手,順著力道再次刺中後麵黑衣傀儡心髒,雙腿踢翻兩側的黑衣傀儡。回身間挑飛剛才刺中的黑衣傀儡。斜眼掃過月上軒,卻是見到多名黑衣傀儡對著月上軒背上昏迷男子砍去。一時大急,調轉槍頭欲護在月上軒身後。措不及防下被傷到右手,血隨著傷口而出。
殺不死即意味著自己會有危險。月上軒把一切看在眼裏。在思量浮在空中的青色光團,一路追殺卻像耍猴子式的逗弄。不,該說是在關鍵時刻收手。之前都沒用上傀儡人。
青色光影緩緩浮到月上軒麵前:“我已改變主意,人,你們自己帶走。最好別被玄通教的人馬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