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軒,你可有打聽到事情的來龍去脈。”清流毫不介意月上軒打量的目光。
“你們屠殺落家滿門隻為了一顆水藍色的珠子?”月上軒當著清流的麵拿出水藍色的珠子。
“哼。凡是擋玄通教的路通通死。”清流突然發招欲奪月上軒手中的珠子。被月上軒揮手格開:“想要珠子直接說,動手動腳的實在不好看。你可要注意仙子的形象,別破壞了美人氣質。”
“囉嗦。”清流手握新月劍,直取月上軒命門。月上軒看出清流這次是真動手,暗暗唾棄自己又可以乘人之危。
月上軒以一招燕子回籠扣住清流的劍招,進而製住清流的命門。
“你……怎麼可能……”
清流驚駭於月上軒的實力,隻用了一招自己就被製住。
“我隻是個遊山玩水的路人。不想卷入你們的恩怨,玄通教想要長久的存在,勸你們改邪歸正。當然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跑不了。”
月上軒無所謂的放開被製住的清流:“我隻會一招燕子回籠以快打快。你可別把我想成是高深莫測的高人。我想我們可以有合作的機會。”
“機會?”清流臉上露出莫名的笑意。
雲水客棧被數十位武林人士團團圍住,率領的部下交頭接耳討論著神濤天弓的威力,手握神濤天弓可以統禦武林。
季庸城看著躺床上的落風眠,誘哄落風眠交出神濤天弓:“隻要落侄兒把神濤天弓交給季伯伯保管,定為你殺入玄通教,活捉清流交給你處置。”
落風眠虛弱的聲音包含著拒絕的心思:“多謝你,我想自己親自報仇。”
“落侄兒你別先急著否定,季落兩家是世交。我與你父親可是自小長大的發小,我豈會坐視不理。隻要神濤天弓給季伯伯,季伯伯饒不了玄通教。”
季庸城給落風眠套親情,耳朵靈敏的齊葚聽後滿口呸呸呸:“真是好不要臉,神濤天弓寧願給玄通教也不給季庸城。”
落風眠垂下眼心一橫把天濤神弓失蹤一事坦白告知季庸城:“齊葚,幫我送送季伯伯。季伯伯,神濤天弓百年前已失竊。為了落家麵子安全著想,從未對外透露過,現在落家沒了,我也不藏著掖著。齊葚幫我把話帶給外麵的武林人士。”
“落侄兒,季伯伯可是好心好意的幫你解決問題,如此不領情休怪季伯伯不客氣。”
“請吧,沒人要你客氣。”齊葚鄙夷不屑的送季庸城出房間。
齊葚在客房外注視著聚在客棧內的武林人士:“我隻說一句,落家的天濤神弓百年前已失竊,號稱武林正義之人的高手前輩們別圍在這裏,現在趁火打劫都成你們的看家本領,我服。”
某位身穿黑色衣服的方臉大漢全身帶著濃重的戾氣:“我們可是為了落家的獨苗苗著想。神濤天弓落入玄通教手裏,隻怕落家的獨苗苗到頭來落得個勾結玄通教敗壞落家名聲可不好。”
另一位陰陽怪氣的男子接著道:“誰沒有個偏聽偏信的時候,就怕給玄通教禍害武林。既然如此,還不如從源頭斬殺。”
“殺啊。隻要殺了落風眠,拿到神濤天弓,我們就可以號令武林稱霸江湖。”數十名武林人士在有心人的誘哄下,欲仗著人多勢眾齊齊圍攻在雲水客棧養傷的落風眠並搶奪神濤天弓。
看到某些武林人士的自私嘴臉,氣得齊葚想把幕後的有心人給揪出來活剮:“再說一次,我們沒有神濤天弓。你們再不散去,別怪我的驚雷槍不長眼。”
人群中一道暗沉的聲音傳來:“就是他把神濤天弓給藏起來了。把落風眠抓住,他自然會交出神濤天弓。”
我呸,到底是誰造謠。老子一槍撂倒你們這幫癡心妄想的武林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