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豐聰將朱袁安置妥當了,出發去了村東修路的地點。等他來到時,發現現場已經本封鎖了一打聽原來是縣裏的文物局過來搶救文物來了。本著反正老子是被瞎子逼過來,既然有人已經頂上去了,死道友不死貧道何樂不為。於是就開心的跑了。
“快點,快點趕緊把棺材抬上車。天黑了路就不好走了”。一個矮個的男子指揮著幾個大漢把棺材抬上了車。眾人都奇怪為什麼他們碰見棺材沒有事情。過了一會兒車帶著棺材走了,但是林豐聰跑了回來,問留下的人。
“棺材呢”。
“被縣裏的文物局帶走了啊”
林豐聰大吼道“縣裏哪裏有什麼文物局啊”。眾人都吃了一驚。
林鵬程忐忑的坐在車裏,看著前方的路,對著開車的陳淵說:“還有多久能到徐嶴村”。陳淵盯著眼前的公路回答林鵬程:“大概還有半個小時“.林鵬程看著快要暗下來的天空,心裏默念:“千萬不要這個時候出什麼事啊,林豐聰叔叔希望不要怪我這個十年不見你的侄子,見麵就給你帶去麻煩。隻是我已經對此毫無辦法了”。
林豐聰問眾人車開哪個方向的,其中一個回答“大概是那個方向”並用手指了一下。林豐聰疑惑道這個不是徐嶴的方向嗎。“豐聰,怎麼了”在工地的朱爸爸聽說林豐聰來了趕了過來,林豐聰看著朱爸爸說:“我記得你有輛摩托車是吧”。朱爸爸點了點頭。林豐聰正色道:“載我一程”。
陳淵很確定自己的車熄火不開了,而且再也開不起來了。林鵬程無奈的說:“怕什麼來什麼,估計我們今天晚上過不去了”。陳淵看著林鵬程敲了敲駕駛室後麵的擋板問:“項偉,林濤你們還好嗎”。車子的後備箱死一般的沉寂。林鵬程:“估計他們已經在路上等我們了”。陳淵看著林鵬程,林鵬程下了車走到車後麵找了一塊石頭坐下盯著貨車後麵關閉的門,仿佛隨時都會打開一樣。陳淵走到他邊上坐下,林鵬程看著他說:“對不住了,把你害了”。陳淵看著林鵬程說:“別這麼說,到底怎麼回事,今天突然來找我,還冒充文物局就為了弄這副棺材?“。林鵬程:“這個故事很長很長”。
載著林豐聰的朱爸爸問:“不久挖出了一幅棺材嗎你至於這麼緊張嗎,催我快點都催了8次了”。林豐聰:“七十年前的民國我爺爺從外地當官回到縣城,他不是個好官,幹了很多貪汙腐敗,弄了很多冤假錯案,雖然掙了很多錢但是老天懲罰了他,他五十年才得了一個癡呆的兒子。為了這個孩子他開始積功德樂善好施,鄉裏都叫他林善人,但是終於有一天爺爺病了,病的很厲害,他開始擔心自己唯一癡呆兒子怎麼生存在那個民國軍閥混戰民不聊生的時代。於是他找到了一個人”。
陳淵看著林鵬程問:“什麼人,他找到了什麼人”。林鵬程想了想說:“或許不應該叫人”。陳淵睜大眼吃驚的盯著鵬程等待他繼續故事:“曾祖父為官期間,很難得的辦過一個真正為民請命的案子,大概就是有一個女孩被奸殺,曾祖父抓住了凶手並在,她的墳頭告慰了他,那天晚上睡覺曾祖父夢見了那個女孩,女孩把頭上的釵子給了他說大恩難報答,如果日後有事需要綿薄之力,就帶著釵子到他墓前,之後曾祖父拖著病體來到她的墓前,然後他睡著了”。陳淵疑惑的說:“睡著了?“.“沒錯睡著了,等他睡醒時緊握在手心的釵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