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人報警了?”
黃秀花接到何亮的電話,感到納悶,事態變得更加複雜了,是誰報警了?
從昨日開始,黃秀花就一直在追尋著陳嘉釗的蹤跡。回到原先的那一套老住房查詢,保姆李嬸說,先生已經有五、六天沒有回來了。再問她,先生有可能去了其它的樓房;如剛購置的“鳳凰花園”別墅等地方?李嬸說沒有,因為家裏所有的樓盤房間的鑰匙全在李嬸這邊保管著呢,如果先生要去的話,都著向李嬸要,先生,這一段時間就沒有向她要過這些樓盤房間的鑰匙。
李嬸見舊主人突然回來,已是激動不已,並念叨著女主人在舊時對自己的好處和恩情,表示念念不忘。黃秀花識時機地掏出一疊小錢,塞到李嬸的衣兜裏,說是給孩子讀書用的。臨走時,特地囑咐李嬸,如果先生回來時,一定要馬上通知她。李嬸唯唯諾是。
再去到他經營的幾家公司看看,也全沒有他的蹤影,可公司的一切運作,卻是按部就班地作業著,一點沒有不正常的事情發生。再去他以前經常去閑暇消遣的地方,這些人一口同詞說;已有好些日,沒有見到陳老板來光顧了。打他的手機,全都是“對不起!您所撥的手機,已關機,請悄後再撥。”
其實,黃秀花對陳嘉釗的所謂綁架;是存有疑慮地;為什麼傳達給何亮被綁架的信息已經有五天的時間了,可這些綁徒一點都不著急,並且又亮身給何亮看,還特地的送來字條,可既然送來了字條,又沒有附上贖金的數目,贖金的交付時間、地點、交付方法等。或者,他們在試探看我們是否有報警?看我是否已經回到了朝州?不管怎樣說,他們的行舉,確實讓人費解。
又會不會是陳嘉釗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呢,從給何亮的電話,以及字條上的信息來看;都講要我回來解決這個事情。聽說在我離開朝州的這些日子裏,他非常的沮喪,並在拚命地尋找我。他也曾打電話到博羅公莊娘家的那邊,是我一早就吩咐著家人,統一口徑,一概說不知道,沒有看到我。難道他的的這一招,是為了複婚?
或者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他們也應該知道,五百萬是不可能一時就能籌集到的,也知道我的人現在不在朝州,是需要時間去找我的,所以,才有現在的招數。不管怎樣,繼續等待他們的下一步的消息,是最佳的選擇。可剛才何亮來電話說,疑似有人報了警,不會吧,又會是誰呢?
黃秀花目前在朝州的落腳點,隻有“鴻泰大酒店”裏的一套臥室兼辦公的房間,這時她呆坐在做為客廳的房間裏,一邊品味著茶趣,一邊思慮著事態發展。
這是黃秀花經過精心布置的客廳,對於這樣的布置,她是特別地抒情,特別地愜意。客廳裏的布置充滿了“周易”與“茶樂”相互交織在一起的文化氛圍;牆壁的正中央位置;懸掛著一幅“伏羲六十四方圓象圖”;象圖的兩旁懸掛著一副書聯“避禍趨福。指導人生”;書聯是用高級的玻璃木框鑲裱的,顯得更高的品味。
牆壁的另外一麵上,掛貼著“六十甲子幹支表”和“天幹六神表”這些圖表是根據黃秀花應用的需要而經常更換。
牆壁的另外一麵,擺放著一古色古香的圓形大木架,架子裏麵的交錯架台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茶具;有“工夫茶具”、“中式茶具”、“台式茶具”和古老的“碗式茶具”等,其中有“白瓷”的,有“青瓷”、“紫砂”、“玻璃”的,還有“石器”、“木器”的、還有“銅器、錫器”的,更有“瑪瑙、玉器”的等等。
架子旁邊垂掛著一幅出自於國內著名書畫家的手筆“醉茶”二字,字體的書寫,龍飛鳳舞地,充滿了極強的藝術性,十分地養目。
在靠近架子處,擺放著一套由一塊塊樹根雕琢而成的茶台和椅座,形態各異,有鬼斧神工之感慨,且十分地美麗壯麗。在其它適合的位置上,裝擺上幾盆蒼勁疊萃的盆景,使得整個客廳沐浴在濃鬱的儒家文化之中。
黃秀花在閑暇之時,常常地賞玩著茶趣。她認為,玩茶是一種清福;清;是通過玩茶,可以去除因生活或工作上而帶來的疲勞與浮燥。福,是通過品茶而得到一份超脫,一份感悟。她盡可能地把玩樂最大化;今日擺上這一款式茶器,來泡上不同茶味,明日又換上另一形態的茶具,泡上清爽的“水仙”,同時又來一泡甘醇濃鬱的“大紅袍”,一日之間可以隨心所欲地“玩耍”,在茶的“奇、香、色”中,其樂融融,獲得高品質的享受。
這時,她一邊思慮著事態原由,一邊吸啜著美妙的茶色。突然間,她好像又有了新的發現,便猛地抓起了電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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