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樂白了他一眼,雙手叉腰,“你這個連拚音都不會的文盲,沒資格說我鄉姑!”
他還真好意思嘲笑她?前不久她就發現了,他極少發訊息,隨便幾個字的訊息他都要編輯很久,許多拚音都不會拚寫,還要反過頭來問
司文。
“我沒有跟你說過我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權席墨麵色微微一冷,為什麼偏要糾結他語文不好的事?
一眼望去,見她薄怒地麵頰像初入盛秋的蘋果,泛著淺淺的紅,突然覺得很有趣,便不想和她計較。
“脫衣服!”
“幹什麼?”顧樂雙手抱肩,一副防護的動作。
他冷冷地睨她一眼,滿臉地不屑,“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給你上藥?”他晃了晃手中的貼劑。
“不…不用了!”
她連忙擺手拒絕,突然對她那麼好,她受寵若驚。
“少廢話!要麼上藥要麼喝酒?!和你這個女人沒什麼道理可講。”
多少人做夢都想不到的事,她怎麼就偏要跟他擰著幹!
“可是…”
“可是什麼?!”不喜歡她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和自己地藝人在天台喝酒,這像什麼話?況且明天早上她還在這家酒店約了時睿和胡菲菲。
他不耐地將她拖走,強製的按坐在寬大地秋千搖椅上,“給我老老實實坐著!”
寬大地搖椅上鋪陳著鬆軟地白色絨毛毯,四邊密密纏繞著樹葉藤蔓,與夾雜著七彩霓虹小燈緊緊相貼。
剛才未來的及好好欣賞,現在看來卻別有一番風情雅致,幾近入雲地高度,頜首可以縱覽整個城市地霓虹,仰首便可摘滿天星辰。
她從未近距離地接觸過燦若明珠的星辰,如此炫目,如此耀眼。
不禁回憶起那麼幼小地時節,牽著那個男孩兒地手去天文館,感受深處浩瀚宇宙地滿頭無際與恢宏,小小的心靈,偌大的震撼。
“又在想誰家的小情郎?”權席墨冷不防地迸出陰陰地一句,拿著盛滿紅酒地玻璃杯在她眼前晃了晃。
他都不知道舉了多久,她卻一直在發呆,絲毫沒注意到他。
顧樂一把接過,瀟灑地一飲而盡,抿了抿沾滿酒漬地紅唇,微笑著將杯子推給他,“再來一杯。”
淡淡的霧氣氤氳在她周圍,柔軟的臉上紅撲撲的,帶著迷人的微醺。
“你是傻麼?80年的威士迪你以為是可樂?”
雖這樣斥責著她,但他還是繼續給她倒酒。
都說酒後吐真言,她不相信這個女人喝醉後還不說實話,他的身體,他絲毫不相信她不會產生欲/望。
酒的味道不錯,顧樂一股老兒倒進嘴裏,甜到微辛的滋味在嘴裏蔓延開來。
不知道喝了多久,顧樂腦袋昏昏沉沉地,她舉著嵌花地水晶杯,透過血紅地酒液打量著比妖精還美的男人。
修長地腿交疊著坐在她旁邊,白皙地手挑起盛酒地杯子,小口小口地喝,動作優雅魅惑,美到極致。
“你怎麼能長的和他一樣美,是不是整過容?是不是?”顧樂搖搖晃晃地湊到他身旁,拉扯著他白皙的臉頰,像扯洋娃娃一樣,變形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