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也不理會,問道:“中隊,現在怎麼辦?”細迷臉色慎重道:“先等看看!”古言輕輕點頭,這時詩芸妃、千鷹、子影都來到古言身邊,三人雙眼放光看著古言,臉上寫滿了崇敬。詩芸妃伸出手來,要去挽古言胳膊,古言全身一抖急忙來細迷身邊。他昨日看著兩人靠在一起,晚間詩芸妃又沒回木屋,便自以為兩人成了愛侶。這才依著細迷而站,想來詩芸妃不會當著細迷的麵對他動手動腳吧!那知詩芸妃兩步來到細迷身邊,對細迷伸舌一笑,又粘上古言了。不知情的人,怪異看著這一幕,難道武藝高強之人都愛好特別麼?而知情的兩人則是盡力憋笑!
就在眾人議論之時,燕國中走出幾位身強力壯的男人,一看這幾人都是練武的高手。幾人來到細迷身邊,低語商量起來。古言還在與詩芸妃玩鬧,斜看了幾人一眼,不用聽也知道他們在商量如何應對當下的狀況。這邊幾人在商量對策,而另一邊也在商量著,一位白發須眉老者佝僂著身子站在剛才與古言交手的五人身前,老者朝古言這邊看來,古言有所擦覺,尋著目光望去,兩人目光在空氣中交織出嗤嗤之聲。那老者腳步一退,背後一人快速上前扶住,老者一擺袖袍道:“他確實很強大,不是我們對付得了之人,想不到居然出現這等人物在江湖之中!”周圍之人聽著老者語言,都驚駭異常,這老者乃是一派掌門,實力可想有多麼強大,說不上天下第一起碼也在前十之內,能讓老者說出這番話來,那年輕男子也不知道是何練武的!他們不知道,老者卻知道,作為他們這個層次之人當然對修道者有所知解,因為他門派背後就有一位修道者,也是一位非常年輕之人。那人四十餘年前找上了自己,自詡武藝高強的自己確在那人手中未走過一招,一招那人就將自傲的自己擊敗。那人提出能教自己修武,前提是他需要自己門下打入朝廷之內。四十年過去,自己已經是白發星星了,而那人還如當年來時一樣,他才知道那人是上界來的修道者!
當他與古言眼神相互撞擊之時,他便知道對方也是修道者,隻是不明白何為對方隱藏在江湖人士之內,以他修道者的實力,隨意去得那一門派,都是貴賓神降!心下不解,也隻能按在心中,長歎一口氣道:“走吧!這次辛苦布置算是失敗!回去吧,有那人在,我們隻不過是大一點的蒼蠅而已!”眾人聽這話,心中雖然不滿,但見過那人超絕的實力,誰也沒有信心。能夠避免無謂的犧牲,不是害怕而是智慧。明知不敵,還強勉力為之,不是勇猛而是愚蠢!既然掌舵之人發話了,他們聽了便是,反正有高個子頂著,他們也無須擔憂上峰的責罰!
為了這次伏擊,他們可是策劃良久,本想讓燕國吃一次大虧,奈何橫出一猛人來,將完美的計劃杠得稀碎。在老者的命令下,眾人不甘地緩緩後撤穿進了深林之中。燕國方看著離去的人群,心才從嗓子口邊回到胸膛之中!畢竟人數差距太多,若不是臉上帶疤的男子,他們這次多半要損失慘重了。那幾位正在商量對策的男子,見對方撤去,急忙一聲大喝命令眾人回撤。眾人飛快躍過小溪穿梭在林中,向營地而去。一邊飛奔一邊回首那大戰之地,活著的人暗暗慶幸,死去朋友的人悲憤不已,卻無人去收拾屍體。直到眾人離去許久之後,一群野獸尋著血腥味,來到小溪邊,啃食著死屍的血肉。順著小溪往西行十裏之地,這裏有一個一丈方間圓形小池,鮮紅的溪水流過小池後卻變成了無色的模樣,與平常飲用之水一樣清澈潔淨!這奇異詭怪的一幕,卻是無人發現。一隻野生的花鹿頭上頂著兩隻長角,它似乎是口渴了一般,小心來到小池邊,俯下頭來去喝小池中的水,忽地池水化成巨爪將花鹿束縛住,快速拖入了小池之中,小池不斷冒著水泡,卻不見花鹿,不多久小池又恢複了平寧如鏡麵!
古言隨著大隊人馬向營地而趕,中途有熱情之人奔走過來與古言道謝,並自報姓名,充滿著結交之意。古言性情溫和,隻要不是心懷小肚之人,古言皆是禮貌回應,答應以後若是相遇困難會伸手幫他們一把。得如此橫猛之人的承諾,這些人哈哈而去!詩芸妃在一旁蹬著腳足,扯著青草紅花發脾氣呢。古言一路上都有意避開她,而對其他來結交之人客氣非常,使得她心中吃味不少。這時細迷來到她身邊,輕輕拍著肩膀道:“丫頭,我覺得你還是盡快表露身份得好!那洛言明顯是把你當成了特殊癖好的男人了!”詩芸妃也覺得是如此,可突然說自己是女孩子,還喜歡上他了!這又有點羞澀難以開口。細迷看她猶豫躊躇皺眉之色便懂她在害羞什麼,畢竟一個女孩子對男孩子表白那也需要勇氣的。細迷一邊慢走一邊思索,靈光一閃伏在詩芸妃耳邊道:“丫頭,你可以先恢複女兒身,然後在這樣…這樣…!”詩芸妃越聽眼珠閃閃發亮,愁容轉喜,嘻嘻道:“就聽姐姐的了!”然後兩人嘰嘰咯咯慢行在古言幾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