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引起龍之意誌劇烈的物品定是非同一般,孟田觸過架上的一槍一劍,但也不見得龍之意誌彈動分毫。
從觸感以及氣息上來看,即使不識兵器的孟田也能分出它們至少也是近地階的神兵。但也不能引動龍之意誌分毫。
對於龍之意誌的出現,孟田感覺也是摸到到頭緒。感覺它好像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樣,也好像是另一個自己,但總感覺還不能駕奴。
當孟田的主意識探向識海深處那一團璀璨的光團時,它卻不理不睬,給孟田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從它上麵散必的每一絲光芒都透著神聖的色彩,其內透發著一股威嚴不可侵範的氣息,以至於孟田都在認為在仰望哪位自遠古就存在下來的偉大存在。
但另一方麵給孟田一種熟悉的氣息,這種恍然如已的氣息,以至於都讓孟田錯認為那就是自己。
但這怎麼可能,如果自己,那自己又是誰,這不矛盾嗎。
自己在麵對神秘而強大的冥馗時,自己因不能力敵對方那詭異的意誌,主意誌被迫沉陷入了潛意最深處,陷入沉眠的孟田還保留著一絲清明,受於冥馗的壓力,一絲絲不明的意誌自身體各處,隱藏的血脈中破封而出。
當破封的那一刻,孟田隱隱生出了絲絲恐懼,絲絲氣機仿佛自荒古甚至是更久遠的奇古剝開虛空降臨下來,孟田的主意誌更是被壓得不得動彈分毫,身體竟是仿佛要離自己而去一般,壓抑得仿佛要窒息死的氣息徘徊在自己靈魂的每一個角落。
如無上神祗臨,如萬古君王降,那是一種堪比冥王的氣息。
但也隻是片刻,它也就消失不見,現在停留在孟田識海深的璀璨光團就仿佛是它的無上化身一般,雖然給孟田一種恍如自己的感覺,但孟田總感覺沒有一絲的真實感,自己憑什麼能麵對那如冥王親臨一般的冥王一指,這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為,在那一指之下,也許就是強大如同武尊也不能輕易接下吧。
這道意誌肯定與識海中的那顆龍珠有關,就估且叫它龍之意誌吧。
孟田麵色難看,自己不會倒倒黴到被某個無上存在盯在了吧,這也太悲催了。
至於冥馗口中說的蒼天之眼,鬼才相信。
但好幸自己現在還活著,也許那些無上存在壓根就看不上自己這樣的小角色,想到這,孟田生出絲絲僥幸的竊喜。
也許那在那一刻,冥馗的冥王一指溝通了某種無上大道,迫使某位無上存在降臨下來了也說不定呢。
孟田的臉色陰晴不定,一會兒似喜,一會兒似悲。
旁邊的連生看到不由疑惑,他關心的問道:“少爺,還有什麼需要連生做,你盡管吩咐。”
“咳,沒什麼,等下叫人把這裏所有的東西全部搬回家裏去。”
孟田醒悟過來,掩飾道。
“碧兒,把那弓拿過來我看看。”
“不就是一把破弓麼。”碧兒癟著嘴說。
孟田從碧兒手中接過了那把看似十分破損的木弓。
這是一把看似普通的大弓,弓身由不知名的荒木製成,上麵似乎還留存著一些還沒打磨幹淨的樹皮,而弓弦內則是由某種野獸的大筋整股絞扭鞣製而成是。
在龍之意誌的激發之下,似乎存在於大弓之上的氣機被引動,一股屬於蠻荒的氣息透弓而出,其間夾雜著絲絲混亂、暴虐的氣息。
孟田呼息有點粗重,兩眼直冒金光,喃喃地說道:“這把弓一定射殺過凶獸!”孟田緊緊抓著木弓,也許憑著這把弓上的暴虐氣息,如把不是有著龍之意誌的壓製的話,自己早就被它反噬了。
也許它的主人曾用他射殺過荒獸也說不定,孟田搖了搖頭,暗想自己太異想天開了。
現在的人們哪有用弓這種狩獵之器的,武者們都隻相信自己的拳頭,以及那一身強大的氣血,氣機壓製之下,武者往往是所向無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