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儀凝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她看著周圍熟悉的地方,不禁疑惑道:“我是在做夢嗎?不然怎麼會在丞相府?”
“若是凝姐姐不信,可以掐一掐自己的大腿,看看疼不疼。”這時容幼微走了進來,笑著說道。
“你是……微兒?”江儀凝看著眼前的人,疑惑的問道。
“當然,我可是如假包換的容幼微。”容幼微在心裏,得意的說道,凝姐姐,怎麼樣,看到微兒如此,是不是很震驚?
江儀凝看著容幼微,無奈苦笑,“原來我竟然在那地下暗室昏睡了多年……”
容幼微一聽,差點跌倒,剛要解釋,隻聽容逸軒走進來說道:“微兒的事是不能照常人的理解來解釋的,你隻是在那裏待了五個月。”
江儀凝看向來人,心中一顫,容逸軒看著江儀凝,笑著說道,“你終於醒了,如今身體感覺怎麼樣?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江儀凝被容逸軒這麼一問,臉頓時紅了起來,剛要說話,隻見門口一個人影走了進來,“軒哥哥,藥已經煎好了,快讓江小姐趁熱喝吧!”
賀詩卿笑盈盈的走到容逸軒身邊,將藥遞給他,容逸軒看著,會意一笑,便將藥端著走到江儀凝身邊,準備喂藥。
這一幕江儀凝看在眼裏,臉色漸漸轉白,容逸軒一看,緊張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裏又不舒服了?來,趕緊將藥喝完,休息一下。”
“謝謝容公子,我自己來!”說著接過容逸軒手中的碗,將藥喝了下去。
這時賀詩卿笑著開口道:“江小姐,我叫賀詩卿,是文淵先生的女兒,我爹爹將我托付給軒哥哥照顧,如今便住在這丞相府裏。”
一句話,正常不過的告知別人自己的身份,可是江儀凝卻是誤解了,此刻她臉色越來越不好,她對著賀詩卿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這時容幼微說道:“賀姐姐我們先出去吧,凝姐姐身體虛弱,就讓她多休息吧!”賀詩卿點頭一笑,便跟容幼微出去了。
這時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為了避免尷尬,容逸軒便開口說道:“儀凝,這幾個月,你……”
江儀凝一經提醒,便想到了昨晚的那一幕,心中悲痛,“容公子,然姨她……她死了,都是我,是我連累了她,若不是我,她如今還會在容夫人身邊好好的,若不是,她便不會同我步步陷入危機,我對不起她……”
容逸軒一聽,心中一緊,“沒事的,然姨她看到你如今逃了出來,她也安息了,你若是如此自責下去,怕是她走的也不心安。”
“嗯!”輕應一聲,不再說話。
“你身上還有傷,喝了藥再休息一下吧,我先出去了。”
“好。”
容逸軒走後,江儀凝躺下,呆呆地看著床頂的帳幔,想著賀詩卿剛才說的話,容公子,你還是那個會盡自己所能保護我的容公子嗎?是不是儀凝與你錯過了……
這邊丞相府的廳堂裏,眾人正聽著尚祁講著地下暗室的事情,紛紛大驚。一旁的容幼微開口道:“這還不算什麼,你們知道那地下暗室是建在哪裏的嗎?”
眾人搖頭,雖然尚祁是從那裏逃出來的,但他畢竟不是京都人,對京都也不是很了解。
“我當時與師父去忠勇侯府查探消息的時候,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便打算回來,半路上,卻感覺到有高手打鬥的氣息,那方向正好是忠勇侯府,於是便又折了回去。”
“微兒你的意思是你在忠勇侯府附近發現的儀凝?”容暮凡一聽,急忙問道。
“那也就是說我與江姑娘逃出來的正是忠勇侯府的地下,那也就不奇怪為什麼江姑娘出來的時候看了四周的場景,會麵露吃驚了。”尚祁在一邊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