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麼喊,顯得你嗓門大嗎!哼!”戴著麵罩的薇兒登時封住了他嘴巴,也大聲向他吼道。
嗯!嗯!左佑被封住了嘴巴,隻能怒瞪著眼前黑衣人,本想用頭去撞他,可頭也不能動。
“薇兒!”那位被薇兒稱呼小姐的黑衣人翩然下來,看了眼左佑,脆生道:“不得無禮。”
左佑將目光移過去,心道:“這娘們聲音還挺好聽的,就不知道好不好看,大晚上的這般打扮,莫非......”想著突然一驚,心都涼了半截,“采......采花大盜?不對,采花大盜一般都是男的,但又沒有規定女的不能當采花大盜......”一想到這,眼簾竭力張開,讓眼球盡量外翻凸出。
看著左佑,那黑衣人聲音清甜道:“我們並沒有惡意,我們隻是見晚上你一人,還......還......”說著看向左佑赤裸著的上身,麵罩下的俏臉卻已經紅透了。
兩人走過去要將左佑背上的少女放下來,一觸手兩人都吃了一驚,透骨的寒冰之氣傳來,讓兩人頓時將手縮了回去。兩人看了眼左佑,心想這人還背著她,怎麼受得了。
正當那小姐想著如何將左佑背上的少女放下來時,東北角處突然想起了打鬥聲,還聽到許多腳步聲。
麵罩下的鼻子一皺,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件白色獸皮毛裘將少女裹在,體內功法遠轉,淡淡了青色木靈之氣覆蓋在身上,從左佑身上接過少女背到了身上。
而薇兒一見她的舉動頓時驚呼,卻被她打住:“我們現將他們帶回去。”
薇兒驚疑:“我們不去偷婚書了?”
“算了,救人要緊。”背著那少女向前趨了幾步,又回頭道,“你也將他帶回去。”
“我?”薇兒轉身看了看左佑,一臉嫌棄,最後瞪了他幾眼,還是用她那嬌小的身軀背上了他,疾步跟上。
而在左佑被黑衣人從巷口帶走時,在他出來的客店裏,他將少女救出的那房間中,一聲咆哮聲傳了出來。
“書呢?人呢?”
另一人顫巍道:“公子,不知道。先前還在......還在......”
可還沒等他說完,嘭的一聲,胸口中了一掌,全身冒氣了寒氣,瞬間成為一尊冰雕。一晃,哢嚓哢嚓,碎裂成一地冰塊,地板也被凍得裂開了半指寬的縫。
空氣中沒有刺鼻的血腥,隻有凍人心肺的寒氣,以至於站在“他”身邊的三人都忍不住瑟瑟發抖。
房間中,白衣少年狹長的眼眸淡淡看了眼地上冰塊,就像踩死一隻螞蟻般,內心毫無波動,冷聲狠道:“真是廢物!走,將那婊子抓回來,看我怎麼收拾她。”
秋寒水他今晚本想著名利、女人雙收的,卻沒想到一轉眼又成了一場空。
他收到消息九殤城出現了一株魂藥,天魂草,他想著將這株靈藥買到手,獻給部族中的老祖,自己肯定會得到其刮目相看。
於是在抓到薑家餘孽後,並沒有馬上回去,來到了九殤城。
在今晚,他花了極大代價才將那天魂草拿到手,卻不曾想,到手還沒捂熱呢,就被人給搶了,最鬱悶的就是還沒看清對方是誰。
而一回來到客店,抓的人又不見了,而最重要的是,那本書也不見了。
秋寒水領先出了門,在經過大堂時,也沒有看客店老板,而那客店老板也沒有抬頭,依舊用那塊暗金色的布擦著那櫃台,光亮如鏡。
......
左佑被那薇兒背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輾轉拐了多少彎,他隻記得通過了一條暗道。
他正自悶悶著,眼前突然一亮,鼻中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放眼看去全是粉紅的一片,明顯是到了一間少女閨房。
那小姐將背著的少女放到床上,轉身看了眼左佑,開口道:“薇兒......你先將他放到......柴房吧,記住不要讓白伯知道。”
薇兒聽了後,用力扭了一下左佑的腿,應了聲,背著他就走了出去,到門口時,又聽到那小姐道:“哦!對了,給他找一套衣服。”
左佑被背著,經過一條回廊,他暗自納悶,怎麼要把他放到柴房啊,難道就不能找間正常的房間嗎?且看樣子這裏房間肯定不少。
不過他雖是納悶不滿,卻也沒有輕舉妄動,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先是熟悉一下再說。
薇兒背著左佑進了一間房中,雖說是柴房,可柴卻不多,空間又大,而且還有一張床。
將左佑放下後,薇兒轉身,將麵罩除下,露出稚嫩的麵容,大約十四五歲,臉上還有幾顆粉刺。
她瞪向左佑,怒道:“大壞蛋!我告訴你,今晚的事你不允許跟人提起,要不然......要不然......”
左佑看著她,突然開口,笑道“要不然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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