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飛,守靜堂吳齊,許飛鳳二人先他們的弟子回來了,看著沉思的丈夫,許飛鳳忍不住問出了她想問的問題,道:“你說,小魯是怎麼用出的?連我這個師娘都還使不出。”
“我也很想知道,不過,我想隻怕要等到他醒來以後才會知道。”吳齊道,頓了下又道:“那法決難道不是你教他的?”
“我正在尋思,你這個做師父的是什麼時間對小魯那麼大方了,連那麼高深的法決都教給他了,搞半天不是你教的?”
“不是你,又不是我,你說那會是哪一個教的?”吳齊皺著眉頭說道“除了王大義,我想不會有別的人吧?莫非是他?”許飛鳳說這話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孫讀書。吳齊也想起了這個人,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會,就算是他,老幺也不應該那麼快就能用出來。”
“你不說我還沒想起,現在仔細想起來,小魯用的隻是和天道衝有點像,實際上根本就不是,如果他要真的用出的是天道衝的話,那王姑娘可能已經不在了。他的傷怎麼樣?”許飛鳳最後一句問的是陸魯的傷。
“靈力消耗過度,已經傷到經脈了,估計最快也要二十天左右。外傷你也看見了,肋骨斷了五根。”說這話的時候,吳齊自己都搖了搖頭。
結合吳齊的反映,吳齊的話很顯然沒有說完,但是許飛鳳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輕歎了口氣,道:“他這也是為了你,為了給你爭麵子,讓你臉上有光,也是為了讓你多注意他。”
“難道平時我還不夠注意他嗎?”吳齊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很多。
看吳齊那有如小孩子班的表情,許飛鳳笑了笑說道:“你呀!就是死嘴硬。”許飛鳳的笑有如春風,感受著這樣的微笑,吳齊還是無力抵抗,瞬間融化在了這樣的笑容裏。就在這時候,外麵傳來了吵鬧的聲音。王大義等一眾弟子也終於回來了,剛到守靜堂門口,老六就以最快的速度說道:“師父,師娘,我們回來了。”
“住嘴,死人才不知道你們回來了,看看你們那樣子,都成為什麼了?”吳齊憤怒的聲音瞬間傳開,就連昏迷中,正躺在自己房間裏的陸魯身子都抖動了一下。
看著眼前的弟子們個個低著頭,在那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吳齊更感覺熱血上湧,看著王大義道:“是輸了還是贏了?”
“秉師父,僥幸贏了。”
“僥幸?還好意思說,這一次,別人把你們九人中兩人打成了重傷,你們呢?又讓幾個人變成了重傷?啊?贏了,既然贏了,那為什麼不把他打成重傷、殘廢?”吳齊怒聲道。
聽了吳齊的咆哮,許飛鳳握著吳齊的手,對所有弟子們說道:“你們師父是在心疼小魯,沒事的,你們下去吧!”眼見吳齊沒有說什麼,王大義等人說了聲徒兒告退,然後轉身退了出去。
眼見著徒弟們都不在了,許飛鳳看著吳齊才道:“你呀,好意思發火,當年你不也是才第四名,並且也是落得個重傷。”聽到自己的妻子接自己的老底,吳齊惱怒的看了許飛鳳一眼,想要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頓了下才說道:“你不要老是這樣笑行不行?”
聽到吳齊的話,許飛鳳卻笑得更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