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了?”陸魯開口就問道“前後兩次一共兩天。”老狗搖著尾巴從石碑另一麵走過來說道。
“這麼長時間?我記得外麵不是很多人的嗎?那些人呢?”
“在你頭頂上麵,要不是為了要照顧你,我也到上麵去了。”老狗帶著點遺憾的語氣說道。聽到老狗這話,陸魯抬起頭來看向頭頂,才發現居然多了一個島,這說明在自己睡過去這段時間裏一定發生了什麼,陸魯仔細的看了看上方的島說道:“沒有路呀,我們怎麼去?”
“你問我我問誰去?想辦法鑽進去了!”
“那他們是怎麼進去的?”
“鑽進去的!”
“真的?怎麼鑽的?從什麼地方鑽的?帶我去。”陸魯一雙眼睛泛著光,看著老狗。
“屁話,他們那麼多人,在表麵開個洞直接就鑽進去了,然後洞就消失了,你有那個能力在表麵上開口洞出來嗎?”老狗像是在看白癡一樣看著陸魯,這讓陸魯很鬱悶,陸魯是最怕看見老狗這個目光的,這表示自己被老狗給鄙視了。陸魯摸了摸鼻子道:“就沒有別的什麼辦法了?”
“有,你自己想去。”老狗說道,說完,不在理會陸魯,自己到一邊去觀看著地上的殺陣,研究起來。陸魯瞪了老狗的後背一眼,轉身開始研究起石碑來。陸魯從來沒有聽人說起過這樣的石碑,甚至連傳說都沒有聽過。石碑上刻著許多幅圖案,圖案的線條都十分粗礦,隻是年月太久,已經看不清楚上麵到底是刻的些什麼了。伸出手去撫摩著石碑上麵的刻痕,指尖上傳來石碑冰涼的氣息,還有一種滄桑的感覺,就像是過了千年萬年一樣。
老狗搖擺著尾巴來到陸魯身邊,看著陸魯仔細撫摩的樣子忽然說道:“也許,你可以用你的血來澆灌一下這石碑。”這話老狗說得很慢,像是不想說,但又忍不住還是要說一樣。
“又要流血?為什麼要用我的血來澆灌它?”
“因為這裏叫血色囚籠。”頓了下老狗不等陸魯問就繼續說道:“是它們先前說的。”
“哦!”陸魯沒有說什麼。手指離開石碑,隻是那股滄桑的氣息卻留在陸魯心間沒有消散,像是一個老人在感歎今日,回憶往昔一般。陸魯想了想,劃破手腕,鮮血開始從石碑頂上往下流,然後,順著石碑表麵的刻痕繼續向下,沒流多遠,血液就在陸魯的注視下漸漸的被石碑吸收。
當石碑吸收血液後,表麵班駁的痕跡開始漸漸脫落,滄桑久遠的氣息開始從石碑表麵散發出來,伴隨著的還有神秘的聲音,這聲音傳入陸魯的耳中,陸魯便感覺到鼻子一酸,瑤姬村的事情浮現出來,差一點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淚水,這聲音就像是天地喪音。
陸魯急忙收斂心神,繼續觀看石碑,石碑表麵發出一道白色光柱,直接接通了頭頂上方的,一刻鍾後,這根光柱終於穩定下來了,光柱中出現了很多階梯,把上方的和石碑連接起來了,這石碑就像是一道門,陸魯的血是鑰匙。
當這段階梯出現後,原本從石碑上麵散發出的滄桑氣息漸漸消失了,那如同天地喪音般的聲音也漸漸的消失,陸魯和老狗小眼瞪大眼,想不到真的就這麼把路給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