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有野心之人都在四處打探著那些神物的下落,生怕那些神物被他人奪去,自己這一方便永遠的失去了稱霸天下的機會。
與此同時,在一處高聳的石殿中,一個身穿紫袍的男子正眉頭緊皺的坐在那一方寶座之上,似乎是在想些什麼事情。
“師父。”正在他冥思苦想之際隻見有兩個人從外麵進來了,他們分別是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和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白衣男子名叫司馬長風,看上去容貌俊雅,頗有一股君子之風,而黑衣男子名叫決心,麵容十分的陰沉,似乎在心中藏了許多的心事一般,平時為人也十分的心胸狹隘。
高座上的男子見到自己的兩個弟子進來之後臉上的表情中不由得出現了一絲笑意,但是那笑意未進入眼中,隻是表麵上的和藹罷了,他叫裘鐵雄,是當今的天下盟主,為人心胸極為的狹隘,而且對待那些新起之秀他都是極盡自己所能的進行打壓,他覺得那些人都是要來搶自己這張位子的。
他終生未娶,隻是因為怕別人用他妻兒的性命來要挾他,這樣他的位置就保不住了,所以這一生他發誓隻收徒弟,不生兒女,也不娶妻,隻有這樣做他才沒有任何的弱點,他才能得以保全自己這天下盟主的位置。
可是如今的他變得極為的不安起來,原因無他,正是因為布衣神相的那句話,他覺得自己的寶座就快不是自己的了,天降神物,得之天下,若是被別人拿到了那幾樣寶貝,那這個天下還不都是他們的了,那他呢?他就會變得什麼都沒有,這怎麼可以?他絕對不會容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絕對不會!
所以當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就急忙把自己的弟子都召集了過來,他要開始他的部署,所有人都別想得到他辛辛苦苦才得到的寶座。
裘鐵雄看著石階之下的兩位得意弟子,他們是他精心栽培出來的兩名武學和計謀都是最好的弟子,相信此番由他們親自前去辦這件事一定會馬到成功的,而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到時候那可真是兩全其美之事。
想到這裏他看向自己那兩大弟子的眼神也變得極為的和藹了起來,仿佛就像看到兩個寶貝一樣,“師父,不知師父此番找我二人前來所為何事?”司馬長風率先開口了,師父他平日裏沒事是絕對不會找他們的,這次突然傳喚他們定是與前段日子的天下間流傳的布衣神相的那個預言有關。
估計此番師父也是想派他們出去的吧!司馬長風在心裏想到,裘鐵雄雖然是自己的師父,但是跟隨他的這些年裏他早已看穿了他對於名利的欲望之心以及他對於他身下那張位置的占有之心。
“師父。”司馬長風開口了,高座之上的裘鐵雄微笑著看著自己的這兩個弟子,“這次我找你們來是有兩件大事想讓你們出去辦。”
“師父有什麼事就請說吧!徒兒一定竭盡全力不會辜負師父的期望。”還沒等司馬長風開口問是什麼事情就聽見另一邊的決心立刻跪下對著自己師父說道。
“好好好,是我裘鐵雄的好徒兒,我沒看錯你們,你們也沒辜負我這麼多年的栽培。”裘鐵雄此時看著他們就像是做父親的看著自己兒子一樣,至少在旁人看來是這樣的。
“那師父有何事要交托給我和師弟?”司馬長風問道,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那布衣神相不是在神機閣裏說了嗎?天降神器,得之天下,這次我要交給你們的事就是與這有關的。”裘鐵雄也不繞彎子了,直接和自己的兩個弟子說了。
果然是為了這件事,司馬長風在心裏想到,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的師父他也不能說些什麼,隻能遵從自己師父的命令去做,師父他已經是天下盟主了,為什麼還要去爭奪那個東西,而且布衣神相說的那句話也並非是真的啊!何必非要去弄得天下血雨腥風一片呢?
司馬長風不解,他也不想知道為什麼,裘鐵雄看著自己的大徒弟司馬長風想到那件事情果然還是自己的大徒弟比較合適,於是他便開了口,
“長風啊!師父這第一件事就是要交給你的,師父知道你的為人,也知道你很講道義,師父也知道你的為善之心,但是你要知道這天底下並不是都是好人啊,如果真的如同那個布衣神相說的那樣,得神器者的天下的話那萬一神器落入了他人的手中,那豈不是一切都晚了,到時候天下就是一片腥風血雨了,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