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作繭自縛!阿歎親身體驗了一回省部級高官的安保待遇。這一周的待遇,應了那句老話,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那叫一個麵麵憋屈。
好說歹說院長在請示了陳平後,阿歎終於白天可以到最低等級的病患區裏活動,晚上才回別墅住。
危險等級最低的在六樓,辦公區域在一層,危險等級最高的在二層,這種安排是不是要讓一層時刻保持警惕。要是萬一哪天暴動了,正常人就可以第一時間跑出,最危險在二層的第一時間往外衝,那樓上的是不是就安全了?這是什麼邏輯呢?
看著滿屋子的思想者阿歎很無語。要是說這房間裏還有一個不正常的那就是自己了。房間中每一人,都有自己專屬的區域,互不侵犯。而這些大神每個人不是在發呆,就是在看書,畫畫,下棋,就沒一樣是正經精神病人該做的事,就連護工也在發呆。
“大哥哥,大哥哥,陪我說說話好不好。”看著這個剛滿10歲的短發小蘿莉,阿歎就覺得心疼,聽說她已經在這裏住了三年了。但是心疼了不到三天,阿歎就已心累了,可能是長時間沒人陪她聊天,積攢了太多的話直到阿歎的到來。也是嘴欠,看到沒人說話而且都挺忙的樣子,阿歎就找了一個年紀最小看起來很好忽悠的樣子,阿歎就這樣開始了作死大業,話是套出來不少,可是這一開口,這話匣子就關不上了,你不聽都不行。你不聽她就可憐兮兮的盯著你,那可憐的小眼神,哎呀,瞬間就內疚了。
“別鬧,還有正事呢,一邊玩去,學學那些人給自己找點事做。”阿歎說道
然後,然後她就站在你麵前,可憐兮兮的盯著你,盯著你。
樊娜娜父母很早就離異了,母親出國後就再也無法聯係上了。父親給她找了一個後媽,怕她受欺負也就沒登記,可是還沒兩年,她父親就出意外死了,留下偌大的一個公司。由於沒跟後媽登記,所以財產都被親戚代管。就在樊娜娜父親去世後,樊娜娜就變得古怪起來,總是神神叨叨的說自己身體裏住著一個朋友,開始沒人信,以為這孩子是受打擊導致的,可後來親戚發現這孩子好像會讀心術似的,在結合前麵說的那個不存在的朋友,親戚們就感覺毛毛的跟她在一起總感覺冷颼颼的,誰也不敢讓她住在自己家裏,最後沒辦法就把她送到這裏來了。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良心發現,親戚們湊在一起一商量給她設立了一個信托基金,保障她以後的生活花費。至於公司財產,嗬嗬等她成年了,估計瓜分的毛都沒了。至於她那個所謂的後媽,剛進來時還經常過來陪陪她不過後來慢慢的也就不來了。
娜娜看到阿歎敷衍自己開口就喊“你不是人。”
“額?”阿歎驚得差點沒咬到舌頭,一把捂住了娜娜的嘴,就往隱蔽的地方拖。
“別亂說話,小心我告你誹謗。”阿歎四處瞄著,看有沒有人注意這裏。
被捂住嘴的娜娜發出嗚嗚聲。
“我現在放開你,你別喊,同意就點點頭,不同意你就繼續嗚嗚。”
娜娜點了點頭。
阿歎這才一點一點的鬆開手,生怕這貨再來一句“你不是人。”
“我朋友說,你不是人,至少不是一個好人,你不僅占便宜沒夠,還坑蒙拐騙樣樣精通,不過你的心還是紅的,隻能說你不是一個好人,不能說你是一個壞人。”娜娜很認真的說道
阿歎翻了一個白眼,說話不帶這麼大喘氣的,差點就嚇得我小心髒停止跳動了。你真屈才了你不應該當病人你才應該去當心理醫生,絕對比那些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