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好些天的趕路,嘉文三世等人已經到達了德瑪西亞的皇宮門口,盡管現在已然是深夜,二世還是親自迎接了這幫凱旋歸來的勇士,這是趙信第一眼見到拯救他的君主。
嘉文二世,全名斯科特納·嘉文,是一名年紀半百的君主,雖在帶兵打仗與個人實力方麵不如嘉文一世以及德瑪西亞的先皇,但是在治理國家方麵,全德瑪西亞恐怕是找不出第二個比他更適合的人選了,至少是在現在來說,趙信可以看出,他身上所透出的那不遜於年輕人的活力。
一行人恭恭敬敬地給二世行禮,趙信也不例外,他看了看其他人的禮節,也跟著行了一個德邦的皇室禮,
二世給了三世一個擁抱,二世微笑著拍了拍三世那厚實的背部,他嘴裏不斷地誇讚著,看得出他對自己最喜歡的兒子還是寄予厚望的,擁抱後,二世把目光轉向了趙信。
“這位。。。就是那名以一當百的勇士嗎?”
“沒錯,就是那名以太競技場的戰神,他名叫趙信。”三世回答道。
二世仔細地揣摩了下趙信,的確令人無可挑剔。那流暢的肌肉線條,那身經百戰的痕跡足以說明他是個百裏挑一的戰士。
“陛下。”趙信鞠了個躬,表示對二世的尊敬。
“那條傷痕,是怎麼來的?”二世指了指趙信右臂上的刀疤問。
“那是抗擊諾克薩斯的時候留下的傷痕,當時我還在我的部落裏。”
“像是攻城銳器造成的,我很驚訝你竟然活了下來。”
“隻是一把比較巨大的箭矢而已,從背後擦了過去。”趙信這麼回答著,腦海裏回想起了那天,諾克薩斯入侵部族的那個冬天。
那天,他帶領著部下英勇抗爭,但雙方人數的差距實在是太懸殊了。平均一個人必須對抗三百個人。
盡管如此,敵人還是花了很長時間,才將趙信生擒。他記得那天,所有能用到的戰爭機器,諾克薩斯都用上了。戰後,他們大肆屠殺著部族的男女老少。活下來的,或許成為軍妓,或許成為奴隸。
他永遠忘不了那天,堪稱人間煉獄的那天,在他的腦海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戰況應該很激烈吧?”二世打斷了趙信的追憶。
“回陛下,是的,就是去年的12月發生的蛇紋石森林戰役。”
“聽說那一役,你的族人都。。。”趙信沉默著沒有回答。
“噢,抱歉。”
“不,沒關係的,陛下。”
“你先在這裏安頓吧,我都忘了安排你的住宿了。”二世笑了起來,眉宇間盡是透露著帝王之相的霸氣。
他招了招手,幾個隨從便來到了跟前,帶領著趙信走向了他的宮殿。不一會就到宮殿了,他四處望了望,昨天的束縛仿佛對他來說就像是夢一般,今天他就擁有了如此華麗的宮殿。
在沉醉之後,他走了進去,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那是個鑲滿了金銀珠寶的一個大房間,桌椅是用頂級的紅木製成的,床也是用頂級的布料製成的,甚至是牆壁都是鍍金的。在他眼裏這一切似乎不那麼重要,擁有自由已經是眾神對他最好的恩惠了。
他呼了一口氣,把槍杆一甩,攤在了床上沉思著。
突然,樓梯那頭發出了點聲響,打破了他的沉思,他抄起長矛,警惕地站了起來,聲響又停止了。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那裏。”趙信對著樓梯的方向喊。
動靜越來越近了,這動靜不止一個人,腳步聲終於在門邊響起了,他抄起長矛刺了過去,就在要刺到黑影的瞬間,他又把槍杆拉了回來。
竟然是三個十五六歲的小鬼頭!
“你們三個小鬼頭在在這裏做什麼?”趙信問,心裏的疑慮也打消了,長期的緊張生活讓他保持了高度的警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