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從被胖子坑了以後,我幾天都未出過門。我不是怕他,我是怕遇見他。李豐說的很有道理;寧願得罪鬼,也不要得罪小人。得罪鬼好解決,隻要超度下和許些好處就不在纏著你了;如果這還不行,直接收了。但得罪小人,那就不好說了。
李豐他們倆倒是經常一早就出去了。回來得早的時候是傍晚,回來得晚的時候是午夜。我不知道他們去幹嘛了;我也不想知道。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何時能解了芳的宿怨?讓她早日踏上奈何橋喝了孟婆湯,不要在嘿暗的邊境中尋找她的磊了。我也曾問過李豐什麼時候可以?李豐的回答是不要著急;一切是有定數的。時間到了,我會帶你過去。
每次想到芳那樣,我都想哭。好幾次都沒有忍住哭了。是我,我傷害了她,欠她的卻不能還。不是我不想陪著她,是我不能;我不能扔下父母不管,不能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不能讓他們為我傷心。他們生我養我到這麼大不容易,我欠他們太多了。
我每天都在痛苦的思念中度過。我強忍著不顯露出來,裝著很開心的樣子。隻是有時候會發呆一整天。
李豐他們也叫過我和他們一起出去。我不想,我隻想一個人安靜幾天。
他們每次回來總是興高采烈的有說有笑,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比中了獎還興奮。他們究竟是幹了什麼,為何如此開心?直到一個星期後的一天下午,一位神情衝衝,滿臉憔悴的中年婦女找到我家後我才知道他們這幾天是幹嘛去了。
那天他們倆一早就出去了。我一個人正在小木屋裏發呆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我才從發呆中回過神來開門一看,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婦女。
當我開門後她帶著快哭的聲音問我:“你是李道長吧?求求你快去救救我娃吧。”
我當時很吃驚,她怎麼知道我家裏有個道士的?這事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就連我父母都是在我暈睡的那三天兩夜才知道李豐來自茅山。所以他們才沒有過多的擔心我。
我告訴她我不是後。她很失望,說聲打擾了後轉身就要離開。看到她失望和憔悴的表情我不忍。我喊了聲大嬸;她轉了回來看著我問:“你有事嗎?”我搖搖頭說:“不知道大嬸要找的道長叫什麼名字?”
當她告訴我叫李豐後,我驚訝了!這不會是同名了吧?不可思議。我對她說:“我有一個朋友也叫李豐,也是道長;現在就坐在我家。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
在我說了我家裏也有個李道長後。她露出了希望的神色問我李道長現在在何處?我告訴她一早就出去了,現在在何處我也不知道。她的希望消失了,換成了焦急問我李道長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告訴她可能傍晚回來,也可能半夜。
她著急了,我讓她不要急。我可以陪她走一趟,去尋找李豐他們。她感激的說那麻煩你了。
路上我問她什麼事讓你如此焦急?她告訴我她家的小女兒生病了。我給她說生病應該送醫院,怎麼要找道士呢?她說打了好多針吃了很多藥並沒有好轉。還送到城裏的大醫藥檢查過,錢花了無數;得到的結果是沒事,一切正常。這就怪了,是什麼情況?我讓她仔細說說。
原來是這樣的。她告訴我她女兒是個活潑愛跳的人。可是就在半個月前放學回來後就不行了;一會兒喊這裏痛,一會兒說那裏疼。吃什麼吐什麼,隻有吃水泡飯不吐,而且還很喜歡。晚上又很少睡覺,一晚上咿咿呀呀的在門外不知道唱什麼?還跳過來跑過去的。每次問她怎麼了?就是不說話,隻會嘿嘿地笑。我們也找過幾個道士來看過,不是被嚇得屁滾尿流,就是被抓了個滿臉花;這些都是神棍,專門騙人錢財的。還有的看了後話也不說一句就走了;這些是有點道行的,可能是道行不夠。這讓我們村的人都說她瘋了,成了神經病;還說三道四的。讓我們做父母的心都操碎了。講完後嗚嗚的哭了。
看著年紀比我母親還大的大嬸在我麵前哭心裏是個什麼滋味?各位有沒有遇到過?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時?終於看見李豐他們了。我趕忙對她說:“大嬸,別哭了。看,李豐他們就在前麵。”
李豐他們旁邊跟著兩個人,正在說著什麼?隻見那兩人時不時地點頭。我們幾步就來到李豐他們麵前。
李軍問我怎麼不呆在家裏了?跑出來幹嘛?我叫他別說話。喊了聲豐哥,有事找你。李豐對那兩人說:“今天就這樣了,你們先回去。確定用哪裏;你們回去後商量下。過幾天我在來定位。”那兩人說了感謝話後離開了。
見兩人走了後。我給李豐大體講了下大嬸給我說的事。說完後大嬸哭著對李豐說:“李道長,求你救救我的娃吧!我們一家都會感激你的。”
李豐沉思了下後對她說:“你把地此告訴我,我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過來看看。”
大嬸看李豐答應明天過去看看後,終於露出笑容告訴了我們地此。原來她家是鄰村的;叫大慶村。告訴我們地此後還說怕我們去了找不到她家,叫我們到了問王三家,村裏的人會指路的。講完後對我們說:“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回去照顧我那可憐的娃。道長你們就敢後了。”說完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