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走到不遠處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喧鬧聲,還有不少人的哭罵聲。隻見一個騎著風獸的青年帶著兩個護衛飛快的跑了過來,橫衝直撞的,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已經有不少人遭殃了。
羅天看著這個青年衝了過來,但他切沒有要躲閃的意思,因為這冰封城可是自己家的地盤,居然有人敢這麼囂張在這鬧事,他當然得要管管。而且他還隻是個孩子,沒有被社會的風氣給影響到,遇到不平的事情當然要管。
隻見羅天挺身站在路邊,雙手已經充滿了武之力,一掌揮出,那風獸就已經飛出倒在地上了,而那青年則是滾到了一邊。這一變故隻是在瞬間完成,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那風獸則已經站不起來了,畢竟它隻是速度快一點的交通工具,哪裏經受住這羅天武師修為的一掌。
“大膽,你是何人,居然敢偷襲於我。”吳濤氣憤大聲吼道,而兩個護衛則扶著他。
“偷襲於你又怎樣,你這人大白天的在這大街上橫衝直撞,叫人看著不舒服,怎的。”羅天也是慢悠悠的回道,加上他那一臉童真,頗有些正氣。這話迎來周圍的一片喝彩,畢竟這羅天開始在為他們出頭,而這位羅家少爺的人品他們也是清楚的很,雖然這少爺有時很蠻橫,但是富家少爺哪個沒有點脾氣呢。
“小子你找死。”說完吳濤就衝向了羅天,而吳濤也有著武師的修為,二人的實力也在伯仲之間,打得不分上下。但隨著兩個護衛加入戰鬥,這局勢已經變成一邊倒的局麵。而隨著福伯也加入了戰鬥,他可不能在一邊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少爺被人欺負。
而福伯自己也有著武師巔峰的修為,他的加入減輕了羅天的壓力。但畢竟福伯沒有突破到武靈級別,而那1兩個護衛也不是吃素的,雙方一直在遊鬥著。
隻見無濤拿出一把長劍,此劍閃亮鋒利,有著一股威壓,讓人心神不安,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凡品武器。福伯一見此劍就暗道一聲不好,畢竟以他的眼力還可以看得出這是一柄天品長劍,而天品武器在羅家那可是家傳之寶,但這個青年就隨身帶著一柄天品寶劍,其背後勢力肯定強大,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了。但羅天可是不懂這些這麼多東西,他隻是知道這青年該打。
吳濤拿著天品寶劍就向羅天砍來,絲毫沒有用什麼武技。然而麵對這鋒利的寶劍羅天也隻能四處躲閃,不敢與之交鋒。但吳濤對於羅天的的躲閃表現得更加得意了,寶劍在手,而羅天還又隻是個少年,他要狠狠的教訓這個小子,把之前在宗門受到的氣都發在這個小子身上。
吳濤隨意揮著寶劍,而羅天一直四處躲閃,讓他總是打不到,這讓高傲的吳濤開始發怒了。對方的不理智,這對於羅天來說則是個機會。
雙方在不停的爭鬥著,雖然羅天也受了不少傷,但也都隻是皮外傷,並無大礙。此時的吳濤切處在爆怒之中,他的理智已經被氣得模糊不清,意識裏隻有殺死眼前這個少年。
而突然時間仿佛如定格了一般,羅天和吳濤二人都不動了,但之後的兩聲“當……當……”的金屬洛地聲音打破了這沉寂。切原來是吳濤手裏的天品寶劍掉了,而吳濤本人則睜大雙眼,脖子出現一根紅線,但隨後又一道血柱飛噴而出,身體倒在地上。
原來是處於爆怒之中的吳濤被羅天專了空子,迅速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找準了時機就給了吳濤一刀。
而兩個護衛看見吳濤倒地,也放棄了拚鬥迅速趕到吳濤身邊,切已發現吳濤沒了生機。
“你們是何人,居然敢殺我陽明宗少主,等著我陽明宗的報複吧。”一個護衛大聲吼道。
而羅天也是第一殺人,感到有些害怕,但聽到兩個護衛還這麼囂張立刻罵道:“你們陽明宗是什麼東西,這冰封城是我羅家的地盤,不是誰也可以在這鬧事的,我羅天可不怕你們。”羅天可是不知道這陽明宗是什麼東西,陽明宗在這極北地區是什麼樣的代表,但福伯可不一樣了。
等羅天剛說完兩個護衛就抱著吳濤的屍體騎著風獸飛奔而去了。現在他們兩個可是弱勢,先回宗門稟告宗主在說,若是等羅天滅口時在逃,想走還走不了了。
而福伯也快速朝羅天走來,“少爺,我們趕快回家,這次可是有大麻煩了。”
羅家府邸裏,一如往日的平靜,下人們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而羅天的父母和爺爺奶奶則是在等待著羅天的回家,個個都是一臉的笑意,談著笑著,不亦樂乎。
“來人,趕快去找小少爺回來,這都已經到吃飯的時間了。”羅天的父親羅凡對著下人說道,看似一臉嚴肅,但心裏還是樂嗬嗬的,為自己有這麼一個天賦的兒子而高興。
“是,家主。”下人急忙的跑了下去,這個小少爺可沒有少讓他們吃過苦頭,平時對他們這些下人的捉弄,已經讓他們怕到心底了。
“這天兒啊,真是越長大越頑皮了,以後都不知道怎麼管教他了。”羅天的母親劉蘭心裏也是高興有這麼一個好兒子,雖然這麼說,但是自己的兒子她還不清楚嗎。
“你們這是什麼話,天兒可是我孫子,我羅傳的孫子可得就不一樣,他可是我羅家以後的希望,以後我們羅家的崛起就看天兒的了。”羅天的爺爺羅傳馬上就出來為羅天說好話了,這羅傳有著武王中期的修為,胡子花白,但在這極北地區也算個高手了。
“家家主。”外麵傳來一個下人驚慌的聲音。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在下人們的麵前,羅凡也不得不表現出家主的樣子。
“家主,是少爺回來了。”下人定了定神說道,可是他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羅凡給打斷了。
“少爺回來了用得著這麼慌張嗎?”
“不是的家主,少爺好像受傷了。福伯正在帶著少爺過來了。”
“什麼,天……天兒受傷了。”劉蘭首先反應過來,說完就往外麵跑去。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羅凡可急了,這可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啊,若真的發生什麼事了他怎麼對得起羅家的祖先啊。
“家主,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才到大門就遇到小少爺和福伯了。”
“哼……敢在這冰封城裏傷我孫子,我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這羅傳曾經也算一方霸主,怎麼能讓這些事情發生在自己孫子的身上呢。
此時的羅天在福伯的攙扶下往羅家大殿走去,而在半路時就已經遇到了羅天的母親劉蘭。
“天兒,你這是怎麼了,傷得重嗎?”劉蘭小心的問道,眼裏滿含淚水,一臉的焦急。
“母親。天兒沒事,隻是一點點小傷,有點痛。”羅天也是小聲的回答,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但是他忘記了,他本來就是個十歲的小孩子。
“快快,先回去休息再說。”
劉蘭說完家和福伯二人就攙扶羅天向大殿走去。
“天兒,你怎麼樣了,要緊沒?快,去找最好醫師來,馬上。”羅凡緊張的問候道,生怕自己的兒子有個三長兩短。
“父親,天兒沒事,天兒和別人打架了,現在身上好痛。”此時羅天已經抱住了羅凡,淚水也流了下來。
“好兒子,沒事了,父親在這呢。”羅凡細聲的安慰著羅天。
“福伯,快說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天兒會受傷?”羅傳對著福伯問道。他可是會把事情弄清楚地,不會讓自己的孫子白白孫子了。
“老爺,事情是這樣的……”
接下來福伯把事情的經過給羅傳說了一遍,沒有任何隱瞞,就連自己的猜想也說給了羅傳聽。
“福伯,你是說天兒把那個年輕人給殺了,而去那人還自稱陽明宗的少主。”
“是的老爺,而且他還有一柄天品的寶劍。”
“天品的寶劍,這可是個好東西啊,一個年輕人就擁有,想必他的身份是真的吧。哎,這次可是有麻煩了。”羅傳感歎了一聲。
如若羅天殺的那人真是陽明宗的少主,那這次羅家的麻煩可就大了,畢竟陽明宗可是這極北地區的大門派,雖然這裏地域偏僻,但這陽明宗可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家族惹得起的。
“父親,此事需仔細查看,那年輕人的身份還沒有確定呢。”這時羅凡也不希望那人就是陽明宗的少主啊,不然自己的家族可是真有大麻煩了。
“嗯,這人身份需要查一下,他這個陽明宗少主怎麼會出現在這冰封城了。先把天兒帶下去休息吧。”
陽明之巔,白雪皚皚,冰封萬裏,但在這陽明宗裏切鳥語花香,四季如春。
此時的陽明宗大殿裏宗主吳雄切一臉陰晴不定,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若非是他這些年定這個宗主而總是保持淡定的姿態,早就暴怒陽明山了。
“什麼,你們說少主死了。”吳雄厲聲喝道,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