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氣中充斥著刺鼻濃重的血腥味,即使一陣徐徐的微風掠過我的發梢,也並為吹散那一直籠罩著我的死亡氣息……
粘附在臉上與手上的液體餘溫逐漸冷卻,最後幹涸,眼前的景象再次恢複正常,但留下的隻有慘目忍睹的屠殺畫麵……
當我緩緩低下頭的時候,那名喪心病狂的日本人,還在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刀,一次又一次的砍向早已躺在血泊中的野豬。
而那頭年邁的野豬,安靜的如同一座雕像,沒有任何的掙紮或是嚎叫,任憑獸性大發的日本人,隨意的在它身上發泄著怒火與不滿……
此時它的身上早已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刀口,不下幾十處,白森森的肋骨都已裸露在外,其慘狀令我心頭一涼,僵硬的張開嘴,斷斷續續的說道“為什麼不跑……為什麼不聽我的話,為什麼!”
也許是砍累了,得到滿足的日本人站直身子,提了提褲子,喘著粗氣轉身對我用日語說著什麼,期間還比比劃劃的,最後將他手中那把充滿罪惡的日本刀,遞給我,然後興高采烈的指著倒地不起,奄奄一息的野豬,臉上的神情既得意又滿足,似乎也想讓我也一試身手。
我先是一愣,隨後猶豫了片刻,便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刀,看都沒有多看一眼,隨手扔飛出幾米遠,搖搖頭,麵無表情的對著他說道“我是人,不是畜生!”
這名日本人見我將他的刀扔了,頓時惱羞成怒的指著我的鼻子,一頓臭罵,吐沫星子都噴我一臉,隨後雙手用力將我推開,憤憤不平的去撿自己的刀……
我並沒有與其計較,也沒有去阻攔,任憑他經過我的身邊,漸漸走遠,我才緩慢的半蹲下身子,打量著不知是死是活的野豬,自言自語的說道“安心的走吧,一切都不重要了,千萬不要有任何的怨念存在,日本人……不會有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