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夜劫行徑(1 / 3)

肯定是人,絕對不是鬼,哪有那麼膽大的鬼?是人就好,千萬別是色鬼剁頭鬼。是人就說點人話好嗎?要點什麼,可以送的,免費贈送,拿一送一,送一贈一,什麼都可以送,唯一不能送命。黑影不說話,明明是人,偏要把自己弄成鬼,夜光從窗戶透進來,看不清人臉,但是能看到人形,人形和阿香貼得很近,近到阿香能看到人頭被一張黑布罩住。人形伸出另一隻手,很貼切地從阿香的腹部插進去,一路摸索,熟知地形,直達胸部。阿香抖抖索索,非常不情願讓人形的手碰到自己的胸,但是胸挺著,不能反抗,它是無辜的,甘受淩辱,忍辱含羞,都不是它的錯。

阿香說:大哥,你要錢嗎?抽屜裏有。

人形哼了一聲,不表示要,也不表示不要,也有可能是什麼都想要。

阿香說:大哥,你會殺我嗎?

人形變成大哥了,大哥馬上溫柔起來,用撫摸和親吻表示友好。

阿香胳膊夾得緊緊的,不敢夾住胸,得不到阿香配合,大哥不高興了,跪上去,將阿香內衣往兩邊一撕,內衣撕成兩半,大哥變回成人形,人形簡直跟鬼差不多,極端野蠻粗暴。

人形壓住阿香,仿佛泰山壓頂,泰山頂上一棵鬆。人形又伸出手,伸到最不該到的地方,也是阿香最不情願的地方,核心利益區。阿香抖抖索索,要哭出來,嘴巴裂開成一張口子。阿香說大哥,你能不能躺下休息一會,我陪你睡會好不好?

人形並不理會,猛扯阿香的內褲,阿香抓住內褲,這是唯一能抵抗外敵入侵的防線,不能放棄,否則防無可防,內褲都沒了,還防個屌。一方往下用力,一方向上護盤,僵持了好一會。人形煩了,刀尖又頂在阿香的臉上,還往臉上壓。嗯!?阿香哭出聲來,隻得撒手人寰,去死吧。

人形抓住機會,在短短的十幾秒內完成將阿香脫光到把自己脫光的全過程。人形化著人體,阿香感覺到一張冰涼的人體貼在自己身上。想不想,嗯?人體貼近阿香的臉問,黑暗中一雙眼睛發亮。阿香搖搖頭,說大哥,你先下來休息會好不好?先陪你睡會,我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手捂住了下身。人體去掰阿香的手,掰走一隻又來另一隻,堅決不讓人體侵犯到革命聖地。

人體不掰了,刀從阿香的臉上移走,移到下麵,頂在阿香的手背上,問:移不移開?嗯!阿香堅定不移,可是刀尖紮在手背上實在太疼,越不移越疼,好像已經紮進肉裏,已經流血了。她沒辦法,哪怕有一絲辦法都不會放棄,但還是放棄了。手擱在大腿內側,離捂住的位置不遠,手還是戀戀不舍,一有機會還是會重新回去。

泰山壓頂,壓得阿香透不過氣,她不信狂風暴雨不會壓彎那顆鬆。頂門立戶,阿香也是響當當的人物。阿香扭動屁股,在極其困難的條件和有限的空間中,躲避人體的頂入。但是人體碾壓得越來越厲害,扭動的餘地越來越小,呼吸越來越困難,骨頭越來越酸疼。阿香幾乎要放棄,內心充滿了焦灼和絕望。

阿香憋得透不過氣來,身子一癱軟,似乎要宣告放棄。阿香不動人體就動,阿香想動人體立馬不動。動起來的幅度很小,邊動別戒備阿香的逃離。阿香的確想逃離,也嚐試了扭動,但是她已經沒有抵抗能力。阿香不想再掙紮了,她選擇放棄。已經進去了,再掙紮毫無意義。

阿香想哭,但是哭不出來,她竭力抵抗著那股電流。她想到了死亡,預感到人體在滿足了獸欲後會一刀插進自己的心髒。她想到了兒子胡小利,想到尋香樓,想到這個愛恨交織的世界。她的死對於世界沒有任何意義,陽光依舊明媚,風依舊是從前的節奏,雲淡雲濃也依舊是自然規律。她流出淚來,閉上眼,靜靜等待那個男人完事,然後一刀將自己捅死。自己血流滿地,赤身裸體躺在床上,警察圍著屍體查看,法醫仔細翻弄的屍體,人民群眾站在門外圍觀。

阿香在令人羞恥的運動中顛簸,頭腦昏沉,一片茫然。她知道自己馬上要死,還不如一死,死了罷了。人體在亢奮,阿香知道馬上就要完事了,一切即將結束,運動,羞恥,生命,黑暗的夜晚。人阿香等待著,不想清理,不想掙紮,連動一動的念頭都沒有,因為一切都沒有了意義。她閉著眼,隻是在流淚,在哽咽,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流進耳朵,灌滿了耳輪。

Tip:阅读页快捷键:上一章(←)、下一章(→)、回目录(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