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媽媽正好進來給他們送水果, 看他倆之間的氣氛不對付, 多問了句:“你們在聊什麼?”搞的劍拔弩張。
路遙打趣說:“在聊你那個身高一米六八的初戀。”其實龐林斌至少一米七五吧, 她一米七, 那天穿著平底鞋, 他還是比她要高出一些, 所以怎麼會是傳說中的一六八?
他們以前也常會提起路媽媽的初戀, 不時還會消遣一番,路媽媽都習以為常,她把櫻桃放到路遙嘴裏, “你爸又把他貶得一無是處是不是?”
“嗯嗯嗯。”路遙嚼著櫻桃,連連點頭。
路媽媽搖頭歎氣,同情的看一眼老路, 拍拍路遙的肩頭:“寶貝, 你媽媽年輕時的眼光不會那麼差,真相總有大白的那一天。”
路遙:“媽, 我信您說的, 您的話就是真理。”
老路媳婦離開書房後, 老路警告的眼神一直盯著路遙, 一字一頓, “路遙, 我本來想睜一隻眼閉一眼,不跟你計較的,畢竟你是我寶貝大的閨女, 但你今天忒可惡, 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路遙嘚瑟的揚眉瞅他一眼,不屑一顧。
老路看她不知悔改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說:“路遙,咱們走著瞧。”
路遙哼哼兩聲,離開書房。
一直到周二,霍遠周才回來。
白天的時候路遙不敢去私會霍遠周,隻好等深更半夜,老路和老路媳婦都睡了,她才裹上外套溜出別墅,霍遠周就在自家院子裏等著她。
路遙跑著撲到他懷裏,氣喘籲籲的問道:“想我沒?”
霍遠周低頭堵住她的嘴,吻的密不可分,從院子到別墅,一路上磕磕絆絆的,兩人的唇始終都沒分開。
到了別墅,霍遠周直接將她壓在沙發上,兩手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衣服,幹柴烈火,一觸就燃,性.愛這樣的事,不碰則以,一碰就跟沾染毒品差不多,上癮後就戒不下來。
霍遠周這幾天一直在煎熬著,他熱烈的吻落在她的脖子裏,沙啞著聲音問她:“寶貝,想不想我?”
路遙嚶嚀著點頭。
兩人在情.欲的世界裏肆意忘情的放縱著自己,魚水之歡的樂趣他們樂此不疲,一遍又一遍,誰都不願意離開彼此。
直到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他們才結束。
路遙渾身都是汗水,被他緊緊抱在懷裏,聽著午夜的座機鈴聲,她緊盯著他:“會不會是詐騙電話?”
霍遠周笑,“應該不是,我看一下。”他伸手把座機拿過來,看了眼來電提示,他擰著眉,示意路遙別出聲,就拿起聽筒。
霍遠周問:“喂,您好,哪位?”
“霍總,是我。”
原來是助理,霍遠周想起自己的手機扔在樓上。
問道:“嗯,什麼事?”
助理:“江東廷周五來紐約,據說他已經找人牽線,約到龐林斌的幾率是百分百,但找了誰牽線現在還不得而知,是他家裏的關係。”
霍遠周眸色加深,“好,我知道。”
結束通話後,路遙環上他的脖子,“怎麼了?是不是有緊急的事?”
“沒什麼,工作上的一點事。”霍遠周雙手墊在她頭下,“這周我沒法回北京,我跟蔣百川替你請假,你再多待一周吧,下周我們一起回。”
路遙猛地親了他兩口,笑說:“我覺得這樣行。”她想起冬米露,又問:“蔣遲淮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難道是跟冬米露約會去了?冬米露可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霍遠周:“蔣遲淮就在瑞士待了兩天,我去的那天晚上他就飛北京了,現在在哪我還真不知道。”
路遙:“...”
就是說冬米露正在北京來紐約的航班上,蔣遲淮已經飛回北京。
“怎麼了?”霍遠周見她走神,低頭咬了她下巴一口。
路遙回神,“對了,聽說冬米露去瑞士寫生,她跟你聯係沒?”
霍遠周歎口氣,“賴在我房間哭到大半夜,罵蔣遲淮不是東西。”
“...”路遙緩了半刻,“那冬米露現在在哪?”
霍遠周搖頭:“不知道,沒愛問。她說她現在是有錢人,又有花旗的黑卡,以後準備包機追蔣遲淮。”
還真不把她的錢當錢花!
“去洗澡吧,今晚睡我這裏?”霍遠周問。
路遙:“可明早怎麼辦?”老路媳婦起來發現她不在房間,還不得報警去。
“我明天開車把你送去附近的公園,你就說你睡不著晨跑去了。”霍遠周起來,把她抱起來上樓。
路遙眨了眨眼,這就是傳說中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洗過澡,路遙躺在床上沒兩分鍾就睡著,霍遠周起身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