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不用擔心我,我一切都很好。隻是忽然間累了想回來看看,因為偌大的皇宮隻有這,才能讓我安心。”
靠在子佩的懷裏任由她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劃過我後背,就好像在安撫受傷哭泣的小孩。
在慕容瑾承身邊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將神精繃得很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招來禍端,每次他對我越好,內心的抗拒就越強烈卻又忍不住放開那一瞬間柔情。
寧肯做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癡兒,在他溫柔的眼神下迷失自我,忘記自己的處境、忘記自己的身份,甚至忘記我自己是誰。
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被深深的恐懼和不安包裹著讓我夜不能寐,我害怕有一天他對我說的一切都是假的,害怕他始終會拋棄我對我不聞不問。
我****夜夜都在內心兩個極端的煎熬下痛苦不堪,卻又沒有一個人可以傾訴,有的時候我真的厭倦了這樣的日子,希望有一天能夠得以解脫。
“累了就回來吧!咱們繼續關上咱們的門過自個兒的清靜日子,再也不管門外會發生什麼,好不好?”
一滴溫熱的液體滑入我的脖頸灼痛了我的心扉,我知道是子佩的淚水,她心疼我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如此辛苦,她不知道自己能為我做什麼隻是希望這一刻她的懷抱能讓我安心,不用再提心吊膽也不用再害怕。
“好!不過,在那之前````”
粲然一笑我從子佩懷裏坐直身子看著她莞爾一笑故意賣了一個關子,然後將視線快速的掃向身後的假山。
“小季子快把梨樹下那兩壇梨花白給我挖出來,你家主子我今天要一醉方休。”
早就知道他們幾個一直躲在假山後看著子佩安撫我的情緒,我發著燒來這裏他們一定擔心死了可是為了不打擾我,寧願帶著濃濃的擔心躲在遠處看著我。
“主子,您病著怎麼可以飲酒。”
玲瓏丫頭總是性子最急的一個,這不一聽我要喝酒立馬從假山後麵跳出來,讓小銘子他們拉都拉不住。
“誰說病著就不能飲酒了?難不成我五個月不在家你們就不知道誰是這裏的主子了?”
看著玲瓏我刻意將聲線提高半度看著她驚慌失措又憋屈的樣子,我差點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