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上一杯梨花白我斜睨著慕容瑾逸淡淡的笑了,仰頭醉人的酒漿又沿著我的喉嚨滑下肺腑,或許是喝急了讓我不由的咳嗽起來臉頰一片緋紅。
此情此景,曾幾何時發生過。
記得那時鏡月湖畔我第一次見到慕容瑾承,他對我隱瞞身份自稱是清逸王爺,搶了我的宮燈還對我說教一番。
那時我說他不去恭祝小皇帝納妃之喜跑到這來偷閑,他說我為何隻知道說別人卻不知道說說自己,我不也在偷閑嗎?隻是現在以物是人非陪在我身邊的人換成了真正的清逸王,慕容瑾逸。
“自然是跟丫頭一樣,喜歡清靜。”
在我身邊坐下慕容瑾逸看著我說的淡然,那雙勝比輝月的眸子盈著某種我讀不懂的情緒,靜靜的注視著我讓我的呼吸瞬間紊亂如絮。
“皇宮裏那麼多清淨地兒,王爺為何偏偏選擇這?”
對著他的眸子我嘴角笑越發深了,總是透過他看到了慕容瑾承讓我的心既難受又有一種不一樣的寧馨。
“還不是被小丫頭的酒香吸引而來,這醉人的清香遠在千裏就可以嗅到,所以聞著香味就找到了獨自窩在這的小野貓。”
慕容瑾逸修長的指尖輕輕的劃過我的眼角,將不知何時溢出的淚水擦掉,嘴角的笑溫暖如春讓人看了打心底溫暖。
他的一句小野貓讓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樣的稱呼似乎也不討厭了。
“一個人喝酒傷身,不如兩個人對飲來得暢快。”
伸回手慕容瑾逸順勢拿走了我手裏的酒壺,老不客氣的含住壺嘴喝下一口濃稠的梨花白。
“是啊!一個人喝悶酒倒不如兩個人對飲,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
舉起碧玉杯我與他相視而笑,仰頭再次喝下一杯甘甜的酒漿。
“酒是好酒,可惜太少了。”
半壺梨花白在慕容瑾逸的手上不一會就見底了,看著空空如也的酒壺他滿懷歎息的說。
“好酒需慢品,誰讓你如牛飲水一會的功夫就灌進了胃裏。要知道我釀的酒後勁可大了,小屁孩當心讓你睡上三天三夜,以後再也不敢喝我的酒。”
握著手裏的碧玉杯我傾身向前,點著慕容瑾逸的鼻尖數落他,劃出嘴角的聲線有一分嗔怪三分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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