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不同現代沒有高科技的醫療設施,也沒有現代化的醫護團隊,生孩子全憑穩婆一個人如果處理不當那會搭上產婦和孩子的生命。
今天我去看看如果不行我就住在她家,兩個人有個照應如果發生什麼緊急情況我還可以應付。
穿過明溪再走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歡嫂家,她家坐落在十三峰下,地處偏僻人煙稀薄,一座破敗的茅屋圍兩道竹籬笆就是她簡陋的家,山風吹過屋簷啪啪作響似乎風再大一點整個屋子就會被掀翻。
還沒有進她家的門就聽到孩子微弱的哭聲,沒有過多思考我和阿逸迅速推開她家的門,當看到眼前的情景時我不由的伸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叫出來,淚水溢滿眼眶心疼的快不能呼吸了。
昏暗簡陋的屋內歡嫂半臥在地上,單薄的衣裙早被鮮血和汗水浸濕,沒有血絲的麵頰蒼白如紙早就失去早該擁有的溫度,在她的下身渾身是血的嬰兒沁在血泊中,或許因為冷小小的身體青紫一片,如果不是他微弱的哭聲或許以為他已經和他的母親一樣失去了心跳。
看一眼不停顫抖無助哭泣的我,阿逸走到孩子麵前脫下外袍將弱小的孩子小心的包裹住,指尖輕揚凝結成劍氣切斷孩子腹部與母體連接的臍帶。
然後掌心貼在孩子的後背上將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孩子體內,直到他停止哭泣麵色恢複紅潤後才收了手,將包裹好的孩子放在我的懷裏然後將苦命的歡嫂抱起來放到床榻上。
“如果,如果不是我忘掉了,如果我可以早點來看她,她也不會`````”
再也說不下去淚水哽住了我的喉嚨,心疼的無以複加。
她是為了產下我懷中的這個孩子才犧牲了自己年輕的生命,她在生產中究竟經曆了多少的痛苦才將孩子帶到這個世界上的。
如果我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直到她將孩子平安的生下來,是不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讓年幼的孩子才出生就失去母親的,也是我的疏忽害死歡嫂的。
“丫頭!這就是她的命啊,就算你在努力也改變不了什麼的。她早年喪父,青年喪夫注定此生福薄命短孤苦無依,能保住這個孩子已經很難得了,你不必自責。”
將我擁在懷中阿逸輕柔的聲線在我的頭頂響起,帶著太多的無奈和太多的往昔。
“命運,命運又是該死的命運,歡嫂這麼好的人為什麼命運偏偏如此安排,一點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