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不都如你所願嗎?親眼看著我的心被阿逸傷透你很滿意是不是?嗬!你別假惺惺了,我不會領情的。”
哭到虛脫,哭到不願意再哭的時候,我推開慕容瑾承冷冷的看著他,嘴角的笑刺著他也刺著我。
“是啊!我如願了,但是我一點也不滿意、一點也不開心。丫頭,知道嗎?你疼我比你更疼。”
伸出手想要為我擦掉眼角的淚水卻被我先他一步,拍開了他的手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皇上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再演戲還有意義嗎?您開價吧!隻要您放過阿逸不再折磨他,不再羞辱他,你開出的條件我什麼都答應。”
帶我見阿逸之前他就暗示過了,大家麵對麵把事情說清楚免得互相猜忌。
他可是皇帝啊!我怎麼能忘了隻要有一點利用的價值他都不可能放手,況且我是他手中最利、最趁手的一把劍指那往那打例不虛發。
“你的心果真玲瓏剔透一點就通,可是有的時候,你那七巧玲瓏心又讓人恨得無以複加。”
雙拳緊握慕容瑾承勝比輝月的眸子靜靜的注視著我,又似乎透過我看著不知名的一隅,從抿成一線的嘴角溢出的話語極輕像對我說的卻更像對他自己說。
“我的皇後啊!我想要的一切還需要我說明嗎?我出的價皇後你一直都給的起。”
“多謝皇上成全!”
得到想要的答案我發自內心的笑了,既然躲不過就勇敢的麵對,隻要阿逸平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十月初八,洛陽。
皇宮內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皇帝邀宴群臣與民同樂隻為慶祝長綿病榻的皇後,經過七年的醫治終於藥到病除。
身著皇後朝服頭頂金燦燦的後冠,與慕容瑾承攜手一同走入飛霞殿,腳下是朝臣的跪拜是妃嬪的朝賀,洪亮的聲音透瓦而出直震九天。
慕容瑾承的手一直拉著我的手與我是指相扣,坐在隻有皇帝才有資格坐的龍椅上,睥睨腳下眾生朗聲道:
“皇後身體一直都不好故而久居深宮,如今痊愈眾卿和各位愛妃理當參拜。”
“參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年輕皇帝的話方罷,腳下又響起眾人的參拜聲,一浪高過一浪。
想當初皇宮五年我何時受過如此尊容?此時看著眾人謙卑的麵容不由的發笑,這才是最真實的人性,最真是的諷刺。